科胡特的移情序列及广场恐惧的致病机理推演——《精神分析治愈之道》第一部分(中)
时间:2014年10月28日|2344次浏览|1次赞

续上文:自体心理学视角下的可分析性和痊愈之路——《精神分析治愈之道》第一部分读书笔记(上 - 日志 - 朱旭东 - 上海 长宁心理咨询师 - 心理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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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观点或者说假设是:重新评估阉割焦虑和俄狄浦斯经验的基本意义和重要性,就必须观察到移情的六阶段序列

科胡特认为一个理论假设必须要在临床上得到应用。所以他从临床为基础出发,假设:精神分析的过程常常由表及里,而分析中的移情序列通常以相反的顺序重复其发展过程。

在适合的分析情境下,我们能够观察到移情的三大阶六小段序列,也就是说以或轻重的阻抗为先导的阶段,这个在之后的第七章里讲述自体心理学对防御和阻抗的看法中还将详细描述,这里只做简要介绍。

 

理解:在精神分析中,阻抗就临床现象来说一半就是治疗师感到来访者对治疗本身,或者是治疗师产生的抵抗,通常是和防御密切相关的,但不是一个概念,阻抗有潜抑阻抗、激发获益阻抗、本我阻抗、超我阻抗、移情阻抗、医源性阻抗等等,我感到这里科胡特是在陈述移情阻抗和移情的序列的关系)

 

第一阶段     

1、一般意义上严重阻抗的阶段

2、俄狄浦斯情结的阶段期(以严重阉割焦虑为主导)                                                       

 

第二阶段

1、非常严重阻抗的阶段

2、解体焦虑的阶段

                                                                                                                     

第三阶段、                                                 

1.一般轻微焦虑与欢乐的预期交替出现的阶段

2、俄狄浦斯阶段,拥有一个性别已分化的坚定巩固自体,并指向满意的、创新性-创造性的未来。

 

(理解:这里的俄狄浦斯情结和俄狄浦斯阶段都要看前文科胡特的定义,而非传统精神分析的定义,这是一个分析中的移情序列,在早期的第一阶段的分析中出现的俄狄浦斯情结是破坏性的创伤性的盛行于自恋人格障碍和其他自体功能薄弱的个案中,比如弗洛伊德说过有一个姑娘渴望结婚,而得知求婚对象有暴力倾向的时候,会在婚后面临家庭暴力的时候的回答“但愿他已经开始打我!这个焦虑还是浮在面上的症状,所以阻抗强度一般意义严重。

 

而当这个阻抗解除之后,深层的根源性的焦虑出现,带来的是极度强烈的情绪伴随下的非常严重的阻抗阶段,这是来访者的一种自我保护性的阻抗,愤怒通常是防御深层的恐惧、依赖和无助,害怕被拒绝被抛弃。只有在一个被充分理解的情况下,在这里自体心理学中并不强调分析防御机制,更多强调的是经验的贴近和远离,咨询师共情地以同理心地倾听来访者的自由联想,从来访者的主体精神现实去理解来访者的处境和愤怒,并给予来访者以同理心的理解和解释时,来访者在那个瞬间觉得自己理解到了,来访者开始同理和接纳自己一直以来的主体精神现实的需求.就好像一个人知道你知道我,这样消除了愤怒,而治疗开始往健康方向发展

解体焦虑的阶段的移情阻抗就会被解除。

之后,俄狄浦斯体验的正向面向出现,进入了第三阶段,这个俄狄浦斯阶段伴随着温暖的欢乐,来访者的人格开始趋向成熟,成就可以发展,这个阶段来访者对治疗师的移情,不是以往一二阶段移情的重复,而是以前从未得以巩固的自体强大起来。科胡特说:这一阶段的移情幻想主要是对治疗师和治疗师家庭的幻想,可能暗示双亲三角关系,但是却不是儿童期俄狄浦斯冲突的充满情绪的记忆系统的被激活,有焦虑,但是轻微并伴随欢乐。

稳定、连续、统一的自体得以建立,对异性双亲的体验是肯定-拥有的情感-情欲的欲望,对同性双亲的是肯定的自信的竞争的情感,早期的俄狄浦斯阶段重新达到,完型。

在这整个过程中,治疗师要站在被移情的父母双亲的位置上,并充分接纳自己作为过渡的参与者,带给来访者非强迫性的非防御的体验和欣赏他的成长的感受,这依赖于恰到好处的“神入”

这个移情阻抗序列是反向对应孩子本应拥有的正常健康自体发展心理学的顺序阶段,来访者的实际的早期发展可能是正好逆于这个移情序列的,分析中的移情序列以相反的顺序告诉我们患者儿童期的故事,本来可以顺利度过的俄狄浦斯阶段却未能被健康双亲回应,未能体会自己成长迈入崭新领域中必然要体验到的焦虑和冲突的被抱持,被理解神入,甚至体验到解体焦虑,所以必须发展出俄狄浦斯情结来防御解体焦虑,所以治疗分析的过程就是逆转和重构精神现实,帮组来访者的自体结构得到巩固和继续发展。

这个理解还只是根据《自体的重建》和本书的推演,待日后结合阅读或者实际的案例来支持。

 

科胡特从移情序列的第六阶段,也就是重构中进一步得出结论说:儿童的自体在整体上形成对恰到好处的挫折的自体客体的回应,自体没有暴露于对其需要的创伤性的破坏性拒绝,无论这个需要是镜像自体客体确认自体的活力与自信,是借助理想化意象得到安抚与提升,还是被承载性的另我的默默抱持。

 

理解:在分析情境下,最终阶段,被分析者将出现特别的指向分析师的成熟的情感,以及与分析师的成熟的竞争-自立关系,这样的展现,是被分析者的俄狄浦斯的健康的方面。而这个方面本来是应该在早年他尝试建立强壮的完整与和谐的俄狄浦斯自我时所能发展出来的部分,如果能够得到与之前的发展阶段一样的双亲自体客体继续提供支持性回应的话,可惜被俄狄浦斯自体客体用创伤性的回应摧毁了。

 

对以上移情和移情阻抗系列的其他阶段的检视之后,科胡特重述:如果儿童的情感与自信没有引发父母骄傲的镜映回应(和其他各种共情性的肯定回应),反而引发了父母刺激和带有敌意的竞争(都是发生在前意识里的),那么有力的整合的和谐的俄狄浦斯儿童期自体将变成碎片、虚弱而不和谐。

 

瑕疵的双亲回应有以下几种形式:

a)口头攻击直接表达(较少)

b)禁止-拒绝的回应间接表达

c)撤离的方式表达

 

后果:

a)儿童正常的非性欲情感和非敌意的、非破坏性的自信变成充满性欲和敌意。

b)这种色欲和破坏性一方面是健康的俄狄浦斯自体破碎后产生的,另一方面也是儿童重整自体碎片的尝试。

c)最终,致病的俄狄浦斯情结成为病态发展的核心,诱发症状:传统意义上的俄狄浦斯神经官能症、古典移情神经官能症、结构性官能症

 

 

接下来,科胡特重新回到起点:即病理性焦虑是以两种方式来呈现的:原发的和次发俄狄浦斯焦虑。

见读书笔记(上)中描述,原发的俄狄浦斯焦虑即解体焦虑,这种焦虑的背后是恐惧

结论:

1、女孩的原发的俄狄浦斯恐惧来源于非共情的带有性欲诱惑的父性自体客体或竞争敌对的母性自体客体。

2、男孩的原发的俄狄浦斯恐惧来源于非共情的带有性欲诱惑的母性自体客体或竞争敌对的父性自体客体。

3、次发的恐惧是一种张力,继发于儿童把注意力从对维持双亲自体客体源泉的深层关注转移到对心理社会张力的关注之后。自体碎片化,缺陷化的同时,儿童经验到病态的性欲驱力和破坏性敌意。

4、患者在整个生命过程中持续经验爱的碎片---性幻想,自信的碎片——敌对幻想,却远离爱与自信,这些经验都是童年期的不健康的自体客体经验的复活,所以由此产生焦虑反应。

 

但是科胡特在这里提出另一面向的第三个观点不能把个体后来的精神病理和性格缺陷都归咎于他的父母,陷入患者对父母的指责中。

 

1、自体心理学取向的精神分析师不会指责任何人,不论是患者还是他们的父母。辨认因果关系,给出诠释和理解,但是最终指出,是患者父母成长的环境使他们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感悟:这一点对分析后产生领悟的接纳有很重要的作用,可以防止以分析来防御的情况。

 

2、自体心理学取向的精神分析师抱有人性所有的温暖,但仍是一位科学客观的观察者。分析后期的适当阶段,当患者自己没有领悟到的时候,会向患者强调:俄狄浦斯自体碎片或者崩溃的同时,知觉会受损,就像父母没有看到孩子的完整个体而只看见“驱力”,因而不能全盘经验孩子,患者也无法看到父母的人性和整体。如果当父母确实给予孩子温暖,并尝试给予共情性的双亲回应的时候,他或许经验到的是诱惑或者敌意。

理解:当俄狄浦斯自体已经碎片化时,次发的焦虑带来的敌意和性欲诱惑有巨大的能量,并破坏了知觉和感受力,相对应的,即便此时父母的人性中有好的温暖的共情性回应也会被选择性地无视,或回避进入意识层面,分析师要认识到生活,是幻想和现实的交集.有时候,我们无法知道我们所站立的地方是我们内心需要所创造建构的,还是真实存在在那里的.那一方面要尊重和同理来访者的精神现实,另一方面在恰当的时间,在分析的后期,来访者自信坚定牢固整合的自体开始进一步发展出来的时候,知觉能力会有所提高,要敢于尝试给出一些犀利的现实性的面质和诠释,指出来访者没有看着完整的自体客体,而只是部分,以推进来访者反身,促进领悟的生成。这是分析师在人性的温暖和科学客观的观察之间的平衡)

 

科胡特认为这些考虑在精神分析情境中很重要,会直接影响到分析师回应移情的方式,和解析患者童年期父母记忆的方式,每个患者的进度是不一样的,但是即便那些在分析中没有感到被共情理解的患者,在分析师承认了可能也源自于自己的缺点的同时,保有人性的温暖和科学观察两种能力的分析师也能够在临床实践中发现:

(患者可以独自或者在分析师的帮助下发现自己的缺损的知觉扭曲了现实,他的父母总是被他认为是带有敌意或者性欲诱惑的,现在在对周围的重要人物包括分析师,他也有同样的感受,这时,患者会意识到有时候是自己误解了自体客体的缺点,甚至是自己因创伤而变得强烈的某些需求激发了自体客体的这些缺点。)

 

本章遗留的问题是:

(1)              俄狄浦斯情结和阉割焦虑发生的频率是什么?

(2)              俄狄浦斯情结和阉割焦虑是普遍的么?如果是普遍的话,会不会沦为文字游戏,而对临床实践没有帮助?

 

科胡特的回答是:首要观念是----发生率高和普遍不代表正常,更不要说健康了。

对于第一个问题:俄狄浦斯情结和阉割焦虑在成年人身上构成严重显著精神病理的中心的全面爆发的情结的发生频率低,但是俄狄浦斯情结在人类身上确实明显而普遍。

对于第二个问题:自体客体在我们一生中都不完美,生命本质要面对有限的失败,我们有能力应付维持我们人性源泉的有限缺点。这个能力来源于我们人类的天然的资本:一种以转变内化作用和创造性的改变来回应恰到好处挫折的能力。

科胡特认为这个实际需要回答的答案指向一个可能:俄狄浦斯自体客体环境本身倾向于具有微小的缺陷,这或许是人类经过几百万代的选择,因为暴露在这种缺陷里的孩子会发展的更好,他们激发转变内化作用和创造性的改变,完全没有创伤的孩子只会发展出初级的心理机制,而不必发展出创造性的补偿结构。

 

理解:如果在养育中过分强调完美回应,害怕导致创伤,本身就带来一个巨大的剥夺,剥夺了孩子创造性发展自己的自体补偿结构的机会,这样的孩子在成年以后往往事业成功,婚姻家庭人际各方面都游刃有余,最后却觉得自己有无意义感。

 

总结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科胡特认为,即使俄狄浦斯情结和阉割焦虑及由自体崩溃引发的其他病态的经验和行为是普遍的,但是都不应当被标记为常态,,没有一个人是没有俄狄浦斯欲望、敌意、罪恶与恐惧的,但是这些由驱力主导的行为与经验模式都不应该标记为正常。(这里我更喜欢科胡特的另一个说法:心理困扰不应该特别被视为一种疾病,而应该被视作“人在寻求新的精神平衡之路上的一个驿站。科胡特指出,这些观点并非只有理论意义,对临床治疗有重要影响会导致分析会谈氛围的重要转变。(第五第六章会详细论述

 

在本章的最后,科胡特重新审视了一个广场恐惧症的发病机理。

 

根据弗洛伊德早期理论,恐惧是潜在的焦虑歇斯底里症的一种症状,这种焦虑是力比多而来,自我心理学中演变说:恐惧是面对乱伦的俄狄浦斯欲望激活时,自我以恐慌和退行的幼稚来加以反应。

科胡特的观点:虽然广场恐惧症在传统中是被认为与前俄狄浦斯病理显著相通的,传统上,前生殖器的元素都是退行逃避的结果,是次发于原发的俄狄浦斯冲突的,这种冲突在任何成功且完整的分析中都必须最终被融合且被面质。但是自体心理学在评估临床现象的重要性时有不同的观点:他倾向于将同样的理论推广到俄狄浦斯病理的所有形态中去,同时,他也承认,未用自体心理学的观点来治疗分析过患有广场恐惧症的女性。

广场恐惧症的女性真正的疾病不在希望与父亲建立乱伦关系这种潜意识愿望,以及对这种关系的潜意识冲突,而是她遭受自体结构性缺陷之苦,动力学原因发病和最深层的病因是:

俄狄浦斯自体客体环境的挫折,有缺陷的自体客体关系,理想化母性自体客体失败而来的结构性缺陷。

 

女性广场恐惧症作为自体结构性疾患的致病机理的第一部分是俄狄浦斯情结,即父性自体客体的错误回应,持续地暴露于俄狄浦斯情结的潜意识乱伦愿望但这只是次要的。

第二部分是科胡特认为更主要的,即母性自体客体的错误回应,母亲不能为小女孩提供一个平静的自体客体环境,通过恰到好处的挫折,这个平静的环境可以转变为能够防止焦虑蔓延的自体安抚结构,广场恐惧的女性患者被惊恐淹没而不能控制她的焦虑,无法仅仅把焦虑当作一个信号,因此爆发症状,这是安抚结构的缺陷,是自体理想化一级的安抚功能的缺失,由于俄狄浦斯阶段的非共情性的自体客体环境既引发了小女孩最初情感态度向性欲驱力的有害转变,也不能赋予女孩自信,所以没有内化一个足以应对在冲突和紧张的情形下保持镇静的自体结构。因此,一个母性的同伴可暂时提供替代缺失的结构和功能。

药物如三环(抗抑郁)药物的使用也可以在自体心理学框架里作心理学的解释。自体心理学把安抚、控制焦虑和理想化结构的缺失看作中心疾病,而这些药物,如同陪伴患者的女性,是一种替代性的自体客体,取代的是古老的理想化的自体客体,患者的自体可以和自体客体的冷静和力量相融合,然而因为没有激活修通过程,无论是药物,还是陪伴女性,只能成为类似成瘾似得依赖。

但是这样的成瘾需求不应该像传统精神分析观点被视作是一种防御,而是一种原发障碍的表现,也是自体结构缺陷带来的症状。

(理解:对女孩而言,对父亲的性欲没有导致更严重的病理压力,相反,对自体客体母亲的需求才是精神病理的核心。科胡特说:“严重的焦虑控制功能层面上的结构缺陷使患者无法对抗这个需求,与成瘾性的依赖类似,为了存活下去,人格也要向需求压力低头。内化一个稳定的自体结构是需要自我抚慰的经验的,双亲父母和治疗师都可以成为良好的自体客体,另外这里提到了焦虑和焦虑信号以及症状,现实焦虑和焦虑信号不一样,被引发的焦虑信号才会引发症状,像潜水艇似的在潜意识里漫游,隐隐传来,理想化的母性客体,可以提供孩子一种冷静,通过转变内化作用,这种冷静就变成自我安抚了,可以抑制焦虑的精神结构。)

 

综述:科胡特通过临床经验发现:各种各样的恐惧症发生在一定的范围,一端仅限俄狄浦斯情结的激活(在过去比较常发生),这种个案早期自体客体对“前俄狄浦斯期”儿童焦虑的回应一定是充分的,而另一端是占了在现在(1981)占了绝大多数,表现为广泛而非特定的焦虑倾向,这种焦虑程度可以达到恐慌状态,并作出混乱行为,或让所有能动性瘫痪,广场恐惧正是其中之一。这反应患者早年自体客体的回应必然是持续的错误,从生命的早期就开始了。

在分析中会发现,焦虑倾向较弥漫的个案中,在较早的自体客体失败开始占据分析的中心位置之前,当移情尚集中在无意识的俄狄浦斯冲突的时候,儿童在俄狄浦斯期其自体客体的有害回应程度最高。

科胡特认为有关这些恐惧症中理想化自体客体的致病缺陷的过程是这样的:作为儿童的自体需要和双亲形象的能量和镇静融合,但是在广场恐惧中主要是母亲,在其他类别的精神疾患中,无论是俄狄浦斯期还是前俄狄浦斯期都是父亲,经历了孩子在发展的过程中的情感远离,这威胁他(她)自身的统整。所以他(她)不能镜映或者以其他恰当方式回应孩子,一方面维持孩子的自尊,一方面还保有自己的自体整合。而这个时期又恰恰是孩子的自体向前迈进的关键时刻,孩子的自体不稳健,因此特别脆弱。

最后科胡特申明自己的操作性立场,认为我们处理的是生理与心理相分离的宇宙,是对现实的两种取向,其中一种是内省和共情来探索的时候即心理学,它有自身的局限,无法明确证明生物因素的差异,生物遗传因素应该会影响这些心理功能,对人类心理影响的因素众多,然而分析到最后会发现:

双亲自身的自体整合的坚固性起很大的决定因素,但是不能从道德角度去评判自体客体的缺点,因为双亲的功能不良是不受直接控制的,也是更深层的影响其责任感发展的早起生活经验的产物。,心理学家应当建立原因-动机链来解释以共情方式收集到的心理数据。

 

(理解:双亲的自体本身也可能存在结构缺陷和早期创伤后的碎片,为人父母的时候尚未经整合的情况不少,所以类似代际的传递,不良的自体客体回应环境也可能会代代相传,创伤或多或少多是来源于自体客体环境的错误回应,所以我们学习自体心理学乃至精分,从事心理咨询工作的目的可能就是要打破旧有的锁链,作为一个他者,通过内化为患者的自体客体,使得他们得以体验和表达曾经被否认的情感,运用病人自己的历史解释病人的压抑,帮助患者达成领悟,巩固、夯实一个健康的内聚的自体结构去实现自我的成长和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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