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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慧琦 美国太平洋心理研究院
 
 
 
参加培训

2007-7-18星期三

在医学院教学医院实习的好处是实习处以学员为中心-以学员的专业方面的成长为中心,而不是为服务(service)为中心,学员们的工作跟实习医院的经济收入没有任何挂钩,同时学员们总是被鼓励,腾出时间来,参加任何相关的培训。

今天下午从十二点到五点,在UCSF(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Francisco)参加一个危机评估和管理的培训。整个会议室里坐了满了UCSF的三大培训基地(Langly Porter Psychiatric Hospital and Clinics --LPPI, San Francisco General Hospital--SFGH和San Francisco VA Medical Center--SFVAMC)的精神心理的学员,不少都是认识的。让我觉得在加州也扎下根来了。

培训包括对自杀和暴力的评估和管理两部分。

先是要每人作一份pretest,回答诸如:

你在精神卫生领域工作几年了?
你接受过多少小时有关自杀和暴力的评估管理的正式培训?
你觉得你能够准确地评估自杀/暴力吗? (从1-7选择,1为完全不能,7完全能。)
你觉得你能够有效地管理自杀/暴力危机吗?(从1-7选择)
你觉得你有足够的有关自杀/暴力的知识吗?(从1-7选择)
你接诊过几个有可能自杀/暴力的病人?

然后听两个教授的有关自杀和暴力评估和管理的讲座。随后所有的人分成6个小组,各小组有一份不同的案例,由两个第四年的参加过该培训的精神科住院医来主持。小组讨论很是激烈,这恰是我比较熟悉的领域,我亦“倾我所知”地参与讨论。沉默在讨论中是废铜烂铁。美国人看重的是参与,哪怕是最幼稚的问题与观点,别人都很宽容――“没有愚蠢的问题。”哪怕你问五遍。

小组讨论后重回会议室,各小组推派一个代表,发言:自杀的可能性(高,中,低),如何干预;暴力的可能性,如何干预等等。我所在小组的第二年的精神科住院医被推举去发言,他说:好呀,我们精神科医生难道不就是被培训来Speak的吗?让我一下子想到“舌耕”。但言为心声。

培训完毕,作Post-test,发现确实对危机评估和干预有了更明确全面的理解。

对了,培训中,台上自始至终有着两个人:一个是讲员,一个是手语翻译(两个手语翻译交替着上),因为前排坐着一个需要手语翻译的学员。

这让我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