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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建军
本文选自《心生活》2007年11月号文化漫谈栏目
 
 
我的观点很简单:贾宝玉的原型不是别人,是一个我们熟悉的人物,明代第二帝建文帝朱允文。

这听起来戏剧性太强,很不像真的,倒像是故作惊人之语,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常常读史书的人,就会知道有些真的事情比小说中虚构的事情更离奇,听起来颇像假的一样。这世界上的真真假假,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判断的,所以请耐心继续看下去——即使你依旧不相信我的推论,也至少多了一个驳斥我胡说的机会,这也可以消愁解闷。

我说是建文帝被赶下皇位后,出家为僧,写了一本自传性质的书《石头记》,后来此书一直在秘密流传,先由某人改名《情僧录》,也许经过明代一些文豪修改编辑,曾经取名为《风月宝鉴》,最后流传到曹雪芹手中,曹雪芹用十年时间精心修改编辑,改名为《金陵十二钗》,后又改名为《红楼梦》,从此开始广泛流传。以此观点看红楼梦,则其中大量过去说不清楚、或者说得很牵强之处,都可以豁然贯通、了了分明。

上次我们说过,《红楼梦》一书开卷就有一段话,说了此书的来历。按照那一段话看,书的原作者就是“贾宝玉”的原型:石头兄。后来流传到曹雪芹进行了增删修订。此书作者掩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用“假语村言”来写作,而且连朝代都不明确写出?我们判断,清初的曹雪芹不能写的朝代,最大可能就是明代。

而如果根据我的判断,石头兄实际是建文帝朱允文的话,他掩饰自己身份更是有十分充分的理由的。我们知道建文帝朱允文是被赶下帝位的,有一些线索表明他隐姓埋名逃出了皇宫,很可能是出家为僧了。篡位皇帝朱棣心中不安,不仅在全国而且在海外到处寻找他的踪迹,郑和下西洋的一个秘密使命就是查朱允文的下落。因此,朱允文是绝对不敢暴露自己身份的。如果他有一些感慨需要用写作的方式表达,他必须采用隐晦的语言,必须掩盖住所在的朝代,才有可能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而后面的流传过程以及曹雪芹所做工作,则都完全是实话实说,古人包括曹雪芹应该都是有信义的人,不会不必要地说假话欺骗读者。

当然,必须隐姓埋名的人很多,我判断石头兄是朱允文,必须有更多的证据。

首先,我们可以做一个推断,贾宝玉的原型,必定不是下层社会出身,而是有很高社会地位的,因为下层社会的人物固然有可能才华横溢,却不可能对上层社会的生活如此了解,更何况此书明确表明是带传记性质的,所以,我们可以从这里做一些推断。

请看石兄的原话:“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哉?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日也!当此,则自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以至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以告天下人:我之罪固不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晨夕风露,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怀笔墨者。虽我未学,下笔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悦世之目,破人愁闷,不亦宜乎?”

注意其中一句“以告天下人:我之罪固不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以曹雪芹的身份,有什么需要向“天下人 ”告罪的?曹家一个子弟,很小家族就破落了,他作为一个旗人,也没有什么官职,他不论多么无能,和“天下人”有什么关系?因此,我们可以猜测,贾宝玉原型,也就是石头兄,他的“罪”是和天下人有关的。一个人的成败和“天下人”都有关,这个人的地位,也不会仅仅是个江南织造家的很年轻的公子,甚至也不仅仅是重臣家的公子,而最大的可能,就是皇室的人物。

建文帝是明代皇室中,符合这个条件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他的错误和“天下人”的命运是息息相关的。他成功则整个国家大治,他失败当然应该“告罪于天下人”,这也是“罪己诏”的传统要求。

空空道人还有这样的话说:“石兄,你这一段故事,据你自己说有些趣味,故编写在此,意欲问世传奇。据我看来,第一件,无朝代年纪可考,第二件,并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

如果从作者是曹雪芹来说,这个说法也有些不通,为什么空空道人认为一本小说需要写“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要知道大多数小说传奇戏剧都不写“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为什么空空道人却要求石兄写这些?

但是如果作者是建文帝,这个说法就非常通:如果非小说家都开始写小说,我们当然希望李嘉诚写商场风云、希望姚明写篮球队的故事、希望李宇春写歌坛、希望建文帝朱允文呢?——当然是写“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虽然建文帝最终失败了,但是我们知道,他做皇帝的四年,朝政是很清明的。我们不可能想象一个人希望曹雪芹这样一个连最小的官都没有当过的人去写“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吧?

诸位,是不是贾宝玉是建文帝朱允文的说法,也并非没有可能?当然,我知道,现在我给出的证据也还远远不够,但是,下次我会给出有力的证据给你们看的。红楼梦的重大谜团,我会为诸位彻底破解。

(编辑说明:这是《心生活》杂志连载的一个系列文章里的其中一篇,这个系列是对《红楼梦》作者的最新考证。《红楼梦》的作者是明代建文帝朱允炆,更多更详细的证据我们以后在连载中逐步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