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状态的理解和间接分享过程。虽然它与消极共情在产生过程中都依赖于镜像神经系统和心理理论系统的活动 , 但是两者在产生难度上不同。对于积极共情情感如何在大脑中表征的, 不同的研究者观点各异:一些认为与消极共情一致 , 都集中在脑岛及其相关脑区 ; 而另一些则认为是大脑的愉悦系统。关于积极共情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共情主体和客体的关系方面。今后需要进一步了解积极共情在产生机制和情感表征上的特点, 拓展其影响因素的研究并展开对特质积极共情神经基础的探讨。
【摘要】积极共情指个体对他人积极关键词 共情; 积极共情; 消极共情; 神经基础
分类号 R395; B845
量表, 大多数所关注的也是个体在面对他人痛苦不幸时的认知及情感分享能力。关于这类对于他人消极情感的共情现象 , 研究者们将其称之为消极共情 (negative empathy) (Morelli, Lieberman, & Zaki, 2015)。消极共情是当前共情研究中的主流 , 当研究者提及共情时, 一般所探讨的都是此类现象。
共情是指个体在认识到自身产生的感受来源于他人的前提下, 通过观察、想象或推断他人的情感而产生的与之同形的情感体验状态 (De Vignemont & Singer, 2006)。这种能力可以使个体快速的与他人情绪状态形成关联 , 在人们社会交往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De Waal, 2008)。学者们对共情问题的关注历时多年 , 但迄今为止大都集中于对他人消极情感 (如疼痛、厌恶、悲伤等 )的共情反应上 (Cikara & Fiske, 2011; Perry, Hendler, & Shamay-Tsoory, 2012)。例如, 在昀近的一项元分析中 , 作者总结了关于共情反应的 40项 fMRI研究, 其中有 30个关注的是疼痛共情领域 (Fan, Duncan, de Greck, & Northoff, 2011)。即使在特质层面 , 综观目前比较权威的测量特质共情的事实上, 分享和理解他人的积极情感状态一直以来都是宗教领袖、哲学家和科学家们长期探讨的问题。在佛教中 , 随喜(mudita) (在他人的快乐和成功中寻求喜悦感 ), 连同慈爱、同情和平静等 , 是需要修炼的 4种美德之一 (Wallace & Shapiro, 2006)。在亚当 ·斯密所著的《道德情操论》中, 认为自己在不获益的前提下还能对他人的幸运感兴趣并为之感到快乐是一种高尚的道德情感。不少心理学研究也在关注类似的现象 , 如共情喜悦 (empathic joy) (Smith, Keating, & Stotland, 1989), 对他人正面情绪的反应 (Gable, Gonzaga, & Strachman, 2006), 替代奖赏 (vicarious reward) (Mobbs et al., 2009; Morelli, Lieberman, & Zaki, 2015)等等。在此基础上 , 有研究者将这种对他人积极情绪状态理解和间接分享的过程称之为积极共情 (positive empathy) (Morelli, Lieberman, & Zaki, 2015; Sallquist, Eisenberg, Spinrad, Eggum, & Gaertner,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