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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下文中拉康所提到的「意义(le sens)」和「意谓(la signification)」来自于弗雷格的两个概念:sinn以及bedeutung。对于这两个概念的差异,可参照 «弗雷格思想研究»,王路著,商务出版社。
弗洛伊德所说的“恋物倒错”与“精神病”的机制——「否认(Verleugnung)」。
精神分析的研究中,「恋物癖(le fétichisme)」这个问题有着独特的命运。
在世纪之初,在 «性学三论»的第一版中,弗洛伊德认为恋物癖在神经症和倒错的研究中占据着一种特殊的位置[1]。在这本书的第二版中,弗洛伊德再次强调了它的特殊位置,并补充道:“当我们对恋物癖进行更为深入地研究时,存在于恋物癖与神经症之间的区别或反差消失了”。的确,恋物癖应被归入倒错中;而根据那个著名的公式,倒错也确实是神经症的底片。可是,恋物癖是这样一种倒错形式,在其中,我们找不到其与神经症的反差。
弗洛伊德亲自叮嘱所有想要理解阉割焦虑以及俄狄浦斯情结的人务必要研究恋物癖。无论是对于精神分析学的信奉者,还是其诽谤者,俄狄浦斯情结的重要性都在于它是每个人与精神分析之间的全部关系的试金石。
因此,为了让人们注意到恋物癖的重要性,必须要竭尽全力。可是,成果如何呢?在1910后的若干年中,对于这个主题,只出现了六篇重要的论述。
在为期十一年的跨度中,弗洛伊德两次重提这个问题,并且每一次方式都很特别[2]。读了这些文章后,我们会觉得弗洛伊德自己也在寻思读者是否真能理解他所说的内容[3]。
关于这点,必须要记住弗洛伊德的残篇之一正是在探讨恋物癖。鉴于他终其一生都在引领精神分析的发展进程,那么从这篇文章中预判到战后精神分析思想的必然走向就不是出于一种自负。
说的就是关于自我的研究。因为,在上个年代的精神分析研究中,即便它会随着每个国家的精神分析学派、特色、偏好、品味和传统的不同而不同,关于自我的研究一定占据主导地位[4]。
也正是在这个时期,恋物癖的研究重新显现。因为,正如弗洛伊德所叮嘱的那样,任何一个人若想要以关注俄狄浦斯动力学的方式来充分理解“什么是自我”,那么恋物癖的研究是且一直会是最具启发性的。
儿童的心理,可是弗洛伊德是通过成人的临床观察——更确切地说是通过倾听他们,也就是说倾听他们的话语——发现到它的。因为,精神分析是一种谈话疗法。
无论是为了澄清我们的观点,还是指出本报告的基本方针,我们都必须首先提醒大家注意这件事:虽然相对于其他科学精神分析能使我们更好地理解乍一看,重提这些被普遍接受的真理似乎有些失礼,但是细想一下,并非如此。这只是回顾基本的方法论问题。因为,除非是要否认精神分析的本质,否则在所谓的前言语结构[5]的研究中我们定会将语言当作行动指南。
弗洛伊德告诉我们并且向我们论证出:症状通过词语言说;和梦一样,它们由句子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