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和平与刻板印象
Scott sleek 文 mints 译
《Observer》2018.4
Susan Fiske
丹麦平等/和平的社会结构与巴基斯坦的宗教对峙怎么可能有共同点呢?
虽然丹麦人的生活条件可能与巴基斯坦人面临的极端状况有着天壤之别,但这两个社会都有着牢固的敌我意识。在有着整体趋同凝聚力的丹麦社会,毒瘾者和乞丐是唯一的异常人群。在巴基斯坦,穆斯林显然是“内群体(in-group)”,而基督徒是外群体(out-group)。
社会心理学领域的领军人物。她和同事们将SCM的测量应用在全球收入差距和社会和谐的研究中。他们通过这种实证测试解释了偏爱(bias)、偏见(prejudice)和歧视(discrimination)的复杂性。这些结果推动了人们对于文化上的刻板印象和偏见为什么会在美国和拉丁美洲等多元化地区变得如此复杂的理解。虽然这些理解在地球上一些最和平的地区和饱受战争蹂躏的地区是如此的清晰。
美国心理科学协会(APS)前任主席Susan T. Fiske正在研究这些极端的和平、冲突和收入分配水平。她以此扩展了刻板印象内容模型(tereotype content model SCM)。Fiske的刻板印象研究让她成为普林斯顿大学公共事务学院和Eugene Higgins心理学院的教授Fiske于2017年在波士顿举办的APS年会中的詹姆斯·卡特尔奖讲演中分享了她的新发现。
刻板印象的结构
Fiske和她的同事在本世纪之交开发了SCM。根据这一理论,人们倾向于根据热情(Warmth)和能力(Competence)这两个维度评估他人、种族、社会经济群体、职业,甚至是公司——我们对那些我们所认为的、值得信赖的和胜任的人有好感,并且怀疑那些我们认为可疑和无能的人。
“在了解一个人或一个新团体的时候,你首先需要了解的是......他们对我们的意图,”Fiske说,“他们是为我们好,还是要对我们使坏?这就像哨兵在夜里呼喊并说:‘站住,谁在哪儿!朋友还是敌人?’这是你需要知道的第一件事,可以说,这内含了生存机制。”
Fiske继续说,你需要知道的第二件事是一个人是否可以按照意图行事——如果他们做不到,他们就是无足轻重的。
然而,对于某些团体和个人来说,这些判断并不是单一的。虽然文化和文化之间有着一些差异,但某些人口群体(老年人,残疾人)通常会引发怜悯并被归入热情而无能的范畴,而另一些人(富有的人,常春藤学者)可能会引起人们的嫉妒,并认为他们冷酷而又有能力。嫉妒和怜悯都是矛盾的情绪。Fiske指出,相比之下,(对中产阶级的)骄傲和(对无家可归者的)厌恶这两种情绪就不那么矛盾了,很明显,这两种情绪是积极的或消极的。
“因此,整体的模型是这样的,即,热情和能力的图像是由社会结构引起的——也就是说,哪些人具有竞争性、是否具有剥削性或合作性、更具热情。这些看法又决定了谁看上去值得信赖、谁更温暖。他们所处位置的高低,决定了他们看起来是否有胜任的能力。”她说。
Fiske和她的合作者很快将这些刻板印象的组合分成了四个象限:
20年来,她的团队一直从本科生和亚马逊土耳其机器人那儿收集数据,这些有代表性的样本数据表明:刻板印象的内容同样适用于(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的不同的)与移民人口完全不同的群体,甚至也适用于动物和公司团体。例如,狗和猫落入第一(热情/胜任)象限,而牛和鸭在第二(热情/不胜任)象限。像梅赛德斯和劳力士这样的豪华品牌在能力上得分很高,但热情值却很低;并且认为Amtrak(美国国家铁路客运公司)是善意而又无能的。
Fiske在与米兰-比可卡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Federica Durante的合作研究中开始了在更多层级中社会政治因素的刻板印象内容模型研究。
绘制全球价值地图
在2013年发表的一项研究中,Durante和Fiske收集并分析了来自25个国家的37组数据集,其中包括收集到的SCM问卷。然后他们将所有数据与每个国家收入分配的基尼指数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