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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载天津《今晚报》爱河专刊
作者:袁辛
刘蕊交给我的任务沉甸甸。和孩子们一样,我走过自己的雨季花季,如今也站在大学的讲坛上与年轻的大学生们“谈情说爱”。虽然从年龄上说我和他们还不能说是两代人,可如果按照现在的2-3年就是一个心理代的说法,我和他们的时差恐怕就横亘着几条代沟。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我是赞赏新新人类的爱情观的,至少他们部分地说出了爱情的很多真谛:比如他们在乎爱情的缘分,而不会仅仅为了婚姻、年龄、传种接代嫁娶;也不会让无休无止的责任束缚了心灵的自由。的确,爱情原本该是很开心的事情,爱也不应该太苦。同样,缘起缘灭也都是真心。如同恩格斯所言: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道德的。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只有有爱的爱情才是真正美好的。在这个意义上,新新人类对于爱情的诠释促使我们重新思考先辈们爱情生活的悲哀。
我有一位与共和国同龄的朋友,她对我说她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有家却不曾恋爱过。此外,在某种意义上,新新人类恐怕不仅仅是指一个特定年代出生的人群,它更可能是一种对待生活和爱情的态度和观念。我们知道洪晃女士那样的60年代生人恐怕也很新新人类。
同样的,在以80年代生人为代表的新新人类身上,我们同样可以见到浪漫而古典的爱情。与我共同探讨生活和爱情的年轻大学生中就有那种爱得死去活来,为了给自己心爱的人一个爱自己的理由,退掉不理想的学校重新高考进入理想大学的男学生;也不乏为了心爱的人不惜与家庭对立,或是泪流成河、甚至愿意以身殉情的小女生。其实,无论社会怎样的变迁,我们很难真正用一个名词,一种状态去准确、公正地描绘一个族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