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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巴奇(John Bargh)在他耶鲁大学的办公室里接受《高等教育纪事报》的采访。巴奇在耶鲁成立了实验室“自动化的认知、动机和评价”(Automaticity in Cognition, Motivation, and Evaluation,ACME),主要研究自动化和无意识加工的心理过程,从而更好地了解社会行为以及自由意志等哲学议题。透过巴奇的经历,看到了心理学历史上最辉煌的时刻,以及最没落的时刻。摄影:Mark Abramson
约翰·巴奇(John Bargh)在他耶鲁大学的办公室里接受《高等教育纪事报》的采访。巴奇在耶鲁成立了实验室“自动化的认知、动机和评价”(Automaticity in Cognition, Motivation, and Evaluation,ACME),主要研究自动化和无意识加工的心理过程,从而更好地了解社会行为以及自由意志等哲学议题。透过巴奇的经历,看到了心理学历史上最辉煌的时刻,以及最没落的时刻。摄影:Mark Abramson
(文 / Tom Bartlett)在心理学的历史上,如今是最辉煌的时刻,也是最没落的时刻。现下,心理学中最绝妙的发现通常都是较为简化的结果,而且还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进行了重新包装。如果你想出一本没有吸血鬼或绑缚情节的畅销书,编辑肯定会建议你给其中几篇心理学论文找些沾边的趣闻轶事,或者取个能吸引眼球、掷地有声的标题。不过,情况也不完全如此。对于那些研究更专业化问题的人,比如研究语音识别中音素单位的作用的学者,他们必须用这样一个事实来安慰自己:科学从本质上讲是不能一蹴而就的。但是,能提出有趣理论的有一夜蹿红的潜质。过去十几年,在意识的作用、人类行为的原因和动机方面, 社会心理学研究者取得了惊人发现。这些发现跟循序渐进不沾边。
与此同时,心理学也深受丑闻与怀疑的困扰。迪德里克斯塔佩尔(Diederik Stapel)、马克豪泽(Marc Hauser)和德克斯密斯特斯(Dirk Smeesters)等等曾经论调张扬的研究者,被控编造实验结果,而且设法躲过同行评审的监督,之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事业轰然倒塌。心理学虽然并非唯一存在学术造假现象的学科,但是这个问题确实存在。而且这一学科还存在所谓的“文件抽屉问题”(file-drawer problem,也叫发表偏倚),也就是,研究人员往往会发表罕见的成功结果,而忽略他们实验中的大量失败结果,从而使某种侥幸结果看上去很像突破性进展。不论公正与否,社会心理学家确实被认为是对自己的实验方法并不那么严格的研究群体,他们一般不会重复自己或其他人的工作,而是加紧进行下一项能写出惊人标题的论文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