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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逃脱”现实的束缚,弗洛伊德承认一种消遣的可能性,但是,对于温尼科特来说,是游戏的场所构成了现实。通过求助于处于母亲和她的宝宝、主体和环境之间的潜在空间,他给游戏和文化活动制定了一个地方。如果孩子缺乏与母亲的游戏的话,最终他与现实的关系将变得是虚假的:这将对他的创造力产生影响。创造力的丧失引起了苦恼,这种类型的苦恼,我们在精神病中能找到,通过另外一种形式,也能在反社会行为中找到。
就是这些参考点让我们在Bonneuil学习里,把学业放在创造性活动(幻想)和陪同进行的手工活动的相对的位置上。外语也没有被忽视。在《精神分裂患者和语言》一书中,作者Louis Wolfson说,他在外语里不是精神分裂患者。他的模型是说,精神分裂本质上是一种对于母语中的话语的拒绝,进而变成对于语言的拒绝。在后面的讨论中,我可以提出Roland的个案。这是一个十岁的自闭症孩子,被送到英国去,并因此在外语中,摆脱了对于母亲的害怕。英语单词,和法语单词相反,没有被渗入许多让人可怕的意象,它们让语言变得沉重。通过说英语,Roland直接生动地回答周围人的问题。说法语时,这个孩子有时要用一刻钟才能蹦出两个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