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讲人:德国 Jurgen Armbruster 教授
时间:2015年10月30日19:00--20:30
主持:陈向一教授
翻译:王皓洁博士
陈向一:
家庭治疗晚间演讲的最后一次。今天晚上请到Jurgen Armbruste教授,他是社会科学方面的博士,主要的专业方向是社会科学和社会工作,他同时也是一个家庭治疗师,还在非盈利组织担任管理工作,他是斯图加特精神卫生中心的负责人,他同时还在大学当教授。今天晚上的题目呢就是系统式的建构主义的思考和行动,对这个方面的一些基本的介绍。
好,我们的晚间演讲现在开始。今天是我们第七届中德系统担任这一次演讲的翻译仍然是我们的中德英三栖的翻译,王皓洁博士。
现在大家欢迎,请!
Armbruster:
非常感谢陈教授对我的温暖的欢迎致辞,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在这周的最后一天还能坚持我们最后一次晚间演讲。我感觉非常荣幸能够到同济大学进行晚间演讲,我也非常欣赏你们的这种精神,在一天忙碌后来这里听演讲。在德国,周五的时候我们通常喜欢去看电影,现在这个会场看起来特别像电影院(笑)。
现在我们要给大家讲演的这场电影题目比较长,同时关于系统的建构式的思考以及行动的基本概念的介绍。也就是这些思考以及行动是怎样被发展出来的,以及它有什么样的影响。我不会仅仅给你们一个关于历史上的回顾,我希望让你们带着这样子的观点去理解我们的家庭、我们的社会以及我们的政治系统。我先要讲述几点,就是当我们在我们的治疗情景下运用系统式观点的时候,这些系统观点实际上是应用于个体、夫妻、小组、以及督导,或者是说我们可以进行教学以及公司的管理等。不管是在组织还是在社会之中,我们总是想着要去怎样改变系统。通常我们会去想,怎么样会在系统里面思考并且行动。对我来说,对我来说,我认为首先去理清这些理念,以及它背后的哲学、伦理观点非常重要。
那么什么是系统,我们怎么样理解人类?我们怎样去把家庭看成一个生存、有生命力的团体。我们曾经探讨过关于一个有自组织性的家庭,还有我们改变的过程。我还想要承认一点就是,我们的系统式思想并不是只有一套理论,实际上我们有一整套互相交织的、完善的系统。那么我们要介绍这些最基本的概念的时候,我要跟大家解释我们最基本的态度。也就是我们对待自己、对待我们周围的事物、对待周围系统的态度。那我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想法,怎样去影响自己、影响周围的人、影响我们的整个系统。最终我还会讲到,我们会有很多的方法,去做关于系统的干预。所以说我们的理论、我们的思考以及我们的态度是互相交织的。
首先我先跟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系统观的基本概念。
什么是系统?我们把系统定义为一群元素,它们互相之间是有关联的,互相之间有互动,经过一段时间的互动,你们就可以看到他们会形成固定的模式,我们可以看到沟通,有交流的模式已经形成了。我们一方面能看到这个系统,另一方面可以看到系统之间的界限,以及它们所处的情境。那么这系统里面的每一个元素,它们都互相属于同一个系统,以及它们会一起去创造同一个意义。那你们也可以理解,Nicola Luhmann他说的,界限感是在感觉的限制之中的。
那么不管是我们的家庭,社会,机构,还有我们在座的每一位听众,我们都可以形成一个系统,并且我们可以属于一个完整的整体。而系统绝不仅仅只是它其中各个元素的简单相加,另外它也有它互相之间的互动沟通在其中。有人说你没办法去亲吻一个系统,因为一个系统它完全不是一个物质的物体,它是一种我们的创造。它是由观察者和观察这个行动所创造的。所以说我们去决定,这个系统里面,到底什么是属于这个系统的,什么是属于这个情境的,这样的话,我们能够去创造这个系统。我可以把我自己看成一个系统,可以把一个家庭看成一个系统,或把一个班级看作一个系统。系统是由系统内部的规则以及它的意义所统治以及领导的。
那么什么叫做建构主义呢,请看这一幅画作,它是由西班牙最有名的,20世纪最有名的画家毕加索创作的。他的这一种画作的创作风格,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样的风格,不过你们大家也知道毕加索的那种,可以把不同颜色色块加在一起的。那么你可以看到这个人,他其实是你从不同角度看到的图像整个整合在一起的,所以它需要从不同角度来共同表达他所看到的这一个人。这样的话你们就能理解他曾经说过的话,如果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的话,那么面对同样一个事物,就不可能有千万幅画作。所以我们并不只有一个事实,我们有好多。那么我们所谓的那些现实,只是我们这些画作的一部分。建构主义它的意思就是说这世界并没有一项绝对的真理,我们只是通过我们的认识,对它有一定的看法。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当你想要了解这个世界,当你想要做家庭治疗,当你想要了解文化的差异的时候,就像我们现在在这里所做的事情一样,我们必须要了解每个人不同的建构,这样我们才能相互理解。
所以在我的报告开始的时候,我想跟大家介绍一下家庭治疗的研究以及家庭治疗的历史渊源,以及我们的这些根源的运动以及浪潮等等的,不管是从我们的生物学的还是操作性上的,我努力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些理论是怎么运用于我们的家庭研究和家庭治疗之中的。我们关于自组织系统的理论。
我们的家庭治疗最早是始于20世纪,那个时候是社会活动的一部分,因为那个时候社会上的一些运动在上世纪初的时候来到了欧洲,也就是当时当大家在面对贫穷以及排外的这些不好的东西,那个时候大家都认为这些都是和工业化以及资本主义相关的。所以在这个时期,我们的社工的工作就开始了,并且当时是和家庭进行工作。那个时候大家会考虑,这些人是怎样生存下来的,在什么样的情境下生存。所以当时他们发展了很多方法,在我们的家庭与社会系统情境中工作。
当时这些社工的先驱认为我们对家庭的干预必须包含整个家庭。但是在上世纪30年代初期这些在美国成立的社工活动已经背离了他们的初衷。那时有个很强大的精神分析的运动出现了。那个时候大家的大趋势是去把社会上的问题都个体化,所以说我们的心理、社会治疗更多地成为了我们的精神分析治疗师的工作。
创伤必须能够在一个更广阔的环境,比如社会、政治以及等等的环境被理解。我们想要了解,为什么某些特定的心理问题会出现在特定的家庭,或者特定的社会文化之中。
在二战之后,我们的家庭为基础的研究以及我们的工作,又重新得到了关注。一项原因是因为我们当时打完仗之后那些战争的伤员他们回到家乡,会有很多的伤痛,他们需要重新恢复,所以在那个时期我们这样的那个时候我们的治疗师就会去想,怎样去理解我们的家庭,怎样发明不同的新方法,把家庭引入到治疗之中。那个时候我们会有一些关于政治上的思考,以及我们去思考预防家庭里面那些权威式的统治,以及我们对于某些社会的团体、社会人士的政治压抑,比如我们对于精神病人群。但是我们以家庭为背景去做这样的家庭研究,仍然有这样的风险,我们可能把一个人成长中遇到的各种问题,认为责任是归结于家庭的。但是这样的担心是因为这整个初始的假想是因果关系直线的。曾经有一位精神分析师,说精神分裂症的孩子,她的母亲应该为他所得的精神分裂症负责,但这样的想法却没法很好地把家庭引入家庭治疗室之中。
这时我们来看一下我们思考的根源,也就是所我们从生物性、从操作性,以及从哲学角度看。
首先从生物学向大家介绍一下,稳态以及生态系统的概念。
首先是Bertalanffy Cannon的生理学理论创造的,他们建立了这样的理论,内稳态。不同的动植物都在当地生态系统中生活在一起。那么在这样子的生态系统中,不同动植物互相怎样互动呢? 那么这些物种之间怎么样自组织,怎么样创造一个平等平衡的状态?你们知道在一个生态系统中,会有各种各样动植物,他们会有一个稳定的结果。比如有的鸟要吃虫,但是总归他们两个吃来吃去有个平衡的状态。那么你们看自己的身体,有一套精准的调控系统,让身体永远保持37度多一点的位置。在这里你会发现他们会有一种循环式的交互运动,能够形成这样的稳定状态。那我们现在问题就是这样生态系统怎样保持平衡,怎么样从一个平衡状态到达另一个平衡状态呢。我们同样在机械学上有个相似的概念,控制论。也就是说我们的这种技术零件怎么工作的,怎么被操纵。我们的控制论其实是家庭系统理论一个重要的根源,其实是关于管理以及控制我们技术系统的理论,这出现于上世纪二战之后。控制论讲述的某些环路,这些环路能通过负反馈的效应形成平衡系统。你知道我们房间里面会有加热系统或者空调系统,那么像这种很冷的天气,就能加热,空气温度逐渐上升,那如果太热的时候,人就很聪明的给它一个负反馈,开关一关,就不会继续加热了。所以说我们的加热系统以及我们身体温度调节系统能共同形成一个平稳的系统。我们的问题是怎样找到一个负性反馈的东西,能够让我们很好的控制我们的过程。我们操作理论就是我们的一个科学名词,告诉你怎样控制这样的系统。
那我们的想法就是你要是能够理解这样的循环系统,你就有这样的能力去控制整个系统。这样的理论怎样运用于治疗和精神科呢?那么上世纪五十年代有个非常著名的关于家庭研究的中心。那个时候我们有一部分非常优秀杰出的科学家,也包括我们一部分人类学家,以及Virginia Satir的社工,以及Jay Hayley他当时有沟通学的学位,还有Paul Watzlavake,一个著名的哲学家,还有Don Jackson也在其中,他是著名精神科医生,那么他们共同都对于我们的沟通非常感兴趣。那么他们当时的一个初衷就是去了解精神分裂症是怎么在家庭里发生的,家庭动力是怎样。他们的那种很好的想法就是不管你的过程多么复杂,只要找到他这种内在联系,就能很好的操控他。所以他们很想知道家庭怎么达到平衡的。家里的排序怎样的。在一个家庭里面,不同角色,比如妻子和母亲,怎么平衡的,以及不同代际之间的平衡,或者不同兄弟排行之中,那么当时如果说出现症状,我们就认为家庭里面平衡被打破。所以他们当时就有一些讲了这样的所谓有功能或者功能良好的家庭应该长成什么样子。这个时候他们那些基本概念,像Minuchin的想法或当时结构主义的Jay Hayley的想法,就认为用一个很牛的干预方式,就能把一个家庭不能良好工作的东西给改变过来。他们认为精神病学家或者家庭治疗师。可以作为一个完全不相关的观察系统,能够给他们一个诊断。那么他们美好的理想是,这些家庭治疗师在观察时并不会对家庭造成任何的影响,那个时候我们的观察者和系统是完全分开的,要不然就是做研究,或是做诊断,或是做干预,来访者就是一个表达自己不同问题的人。但随着我们时间,理论科学的进步,我们关于一个好的家庭的理念已经被批评了。
过去治疗是相信能用强有力的手段把一个家庭从一个功能不好的状态变成一个所谓的好的状态。现在我们知道家庭有多种多样的组织方式,我们说那种跨国或跨文化的家庭,还有一种组合方式,就是这个家庭离婚之后,带着自己孩子和其他带着自己孩子的重新组合的家庭。所以他们就需要面临怎样重新组织关系,重新组织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关于所有治疗师他们应该所处的角色都是被质疑的。在上世纪70年代末期我们曾经说的稳态概念,已经被一个混乱或者说充满生机的系统所代替了。这个理论认为我们这样的系统是开放并且是无法被预知的。我们完全没有办法去预测我们任何一项行动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那我们曾经有一项很著名的现象,所谓的蝴蝶效应,太平洋上的蝴蝶振一振翅膀,可能世界上另外地方会产生飓风。我们这样的理论对于我们的精神科的诊疗以及家庭治疗还有我们人类发展都是非常相关的。那如果你们想一下我们的关于康复以及教育以及其他的等等的过程。还有我们关于我们社会,组织的康复以及重建。这些发展史完全无法预测的。
神经科学家,他们当时用这种假设来讲生命怎么工作的。自组织系统就是能够创造自己管理自己。自组织系统就是它能够创造自己、能够管理自己,自组织系统既可以是身体里面的一个小细胞,或者是一个组织,或者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团体。我们的有机体能够通过过去产生的某些规则来进行自我组织,它可以是一个细胞,也可以是我们神经生物学的一些系统,或者是我们一个人,或者是我们的一个团体,家庭我们也可以认为是一个自组织的系统,具有他自己的某些态度以及规则。那么家庭成员必须要放弃他的这种想法,必须要相信没有一个外界的力量能够完全掌控内部发生的事情,同样也适用于我们现场的每一位,我们现场的每一位都是一个活体的系统,我想要帮助你们,但很不幸我很可能会干扰到你们的自组织,或者你们会说,你在那说什么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这至少可以形成你一个早期比较基础的态度或想法,那么自组织系统是非常基础的,也可以认为是我们系统式取向的一种非常根基的伦理学要素,对我来说,我认为自组织应该叫合作,而不是操控。就是去想我们的界限在哪里,我们外界的情境可以去给一个扰动一个干扰,或者是可以影响到整个系统,或者能够促进一个新的平衡的形成。
我们可以去帮助或干预某些特定的发展。那么我们可以创造比较有利的环境,但是我们无法决定人类的发展。我其实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看法,因为它能让我们尊重其他的系统,并让我们充满了希望。我们的人类系统,通过这样的能力,能找到新的解决方案,并形成新的平衡,我们可以去帮助他们,但我们没有这样的能力,也没有这样的责任去控制他们怎么样达成特定的状态。这时候我要调到我们的自组织系统。你们知道的,我们家庭治疗并不只有一个流派,有非常多的流派,由此可知我们可猜想我们的整个家庭治疗理论系统不止有一套,还有不同的。那我可以说这些充满弹性的理论是从不同学科出发的。有的时候我觉得这些都是非常好的一种能帮助我理解的一种很好的比喻。那么我们是由南美的两位Umberto Maturana、Francisco Varella提出自组织概念。他们两个都是生物学家以及我现在要跳过一些我之前提到过的关于根基的建构主义冗长的哲学观点。那么这是我们系统式的取向的另外一个哲学根源,当时这个激进的建构主义,当时是一个在那个时候建立的一种哲学观点。当时是由Paul Watzlawick等几名建构的创立者提出的观点,他有一句名言:我们认为的现实并不是现实的照片,实际上我们是有一个非常主观的看法、主观的理解,对于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你们如果同样去想这样的问题,每个人可能对现实都有不同的理解。那我们可以依据我们的文化、历史,会有不同的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但是我们从来不去争辩到底什么是真实的,那我们有必要去讨论的是,我们建构了不同的这些所谓的事实的建构观点之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你不能说每一种建构都是有积极意义的,有的时候你可以这么说,我们某一种建构会更好地适应这样的社会,我们同样一个社会的现象,可以用不同的建构主义来解释,那么我们就说一把锁其实有好几把钥匙开得了。
我猜你们肯定看过这种类型的图片。有的人可能看到一个老太太,有的人可能看到年轻的美少女,有的人可能两个人一起看到。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小例子,告诉你们我们的观察怎么样决定了我们看到的事物。
这个是意大利的一位画家的作品,你可以看到两个音乐家或是一个老先生一个老太太。
这是Savahe Dali他曾经一个著名的在博物馆里的雕塑。这就是我们怎么样在建构这个世界的时候,去建构这个世界的。
所以小结一下,我们对于世界的建构并不是世界的真实,我们没有办法从客观的角度去提出任何的看法,我们这些看法都是在于我们自己的观点之上的。我们的这些观点不仅告诉了我们观察的现实的信息,也告诉了我们观察者的信息。我们的现实是通过一个不断变化以及不断沟通的过程中形成的,用到我们具体的精神病学以及心理治疗上,它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对我来说,就是去了解我们的治疗过程,这是一个非常基础的理解,那么比方说你要遇到一个有精神病性障碍的人,可能他会遇到幻听或其他幻觉,用他的这种症状,他其实是以他的方式在和这个世界沟通,我们必须要对他们的这种对世界的新观点保持好奇,然后我们需要去了解怎样去了解他怎么样描述这个世界,以及他描述这个世界的结果是什么。但是很长时间我们的精神病学家已经习惯于觉得跟这样的人去聊他们那些荒诞的世界是没有意义的,那我们的精神病医生都会认为跟那些有精神症状的人做心理治疗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把精神病这样的现象认为他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于我们的世界之中的,我们是没有办法让他的世界消失的,那么我们的治疗过程能够帮助他打开沟通,去和那些这个世界所排斥的人以及他们的观点沟通。曾经有一个家庭治疗师说,你给一个精神病人做心理治疗意味着,你重新去欢迎那些被社会所排斥的人,以及他们的观点,把他们整合到我们的社会系统之中。
我们根据这种激进建构主义的观点来说,现实是必须要被发明的,而不是被发现的。Paul 曾经说过,总的来说我们可以这么说:我们现在的建构主义探索了我们观察、行为以及沟通的过程,通过这样的过程,我们人类能够发明我们的个体、社会、科学、以及我们的理想化的现实,我们实际上是发明它们的,而不是像我们某些人想象的是“发现”。
那么我们回到我们的治疗角度,这是什么意思呢?当我们在讲述我们的家庭故事时,我们实际在讲我们对这个社会这个世界的发明,在治疗之中,我们都对他们的家庭故事非常感兴趣,我们很想知道这种不同的描述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很想知道人是怎样在这种现实的建构之中进行行动的。我们想要知道这些建构对于他们来说是否有用。在治疗中,我们其实是想要寻找一些新的故事,看看是否有用,或者是够帮助他们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那么当然家庭里面的孩子去看精神科医生的时候,这个家庭发生了什么呢?当他们在讲他们的完全不同的现实的时候,其实精神科医生的诊断并不是现实,并不是真理,它只是另外一批人对现实的认识,但是这些精神科医生的诊断却改变了整个家庭对自己的认识以及沟通的方式,那么这个时候就引入了一个精神科的模式进来。有的时候,我们这样的精神科的诊断会让家庭变得绝望或者无助,实际上我们的系统家庭治疗很多时候都是致力于瓦解医疗系统作的破坏,就是把我们那些排除掉的概念、看法再重新的概念化,我们去寻找新的对世界的认识、观点以及希望。
我做个简单的小结,最开始我跟大家介绍,在上世纪初的时候,我们的家庭治疗是怎么开始的,其实首先是从一部分社会工作开始的。当时的各种浪潮,以及各种根基,比方说以前的生物学的一些观点,以及我们的操作系统,我向大家尽力地解释了这样的理论在家庭研究、家庭治疗当中得到应用。后来我也介绍了关于自组织系统以及激进的建构主义。
这些理论都是现在的家庭治疗的根基,以及改变我们的管理系统也是非常重要的。以及我们对于整个世界的认知和理解,非常感谢大家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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