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ul T. P. Wong
译/queenschill 校/郑世彦
一、介绍
对于意义研究的兴趣在近几年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不仅许多书籍与意义有关(Batthyany, 2011; Hicks
& Routledge, 2013; Markman, Proulx, & Lindberg, 2013; Shaver &
Mikuliner, 2012; Wong,
然而,尽管意义是一个核心角色,我们依旧没有一个全面的理论框架,将大多数关于意义研究和意义疗法的实证研究包含其中(Frankl, 1985, 1986)。事实上,Alexander Batthyany和他的同事们已经主编了两本有关于研究意义疗法的著作,然而这些出版物在积极心理学研究领域并未受到多少关注。我个人有关于意义的研究受到了维克多•弗兰克尔的启发,他证实了意义对于治愈(Wong,
虽然意义疗法和积极心理学都与如何使人生有意义这一课题相关,但它们似乎在平行宇宙中运行,因语言、世界观和价值观的诸多不同而分隔。这种分隔使意义疗法和积极心理学的整合变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虽然积极心理学家在与意义相关的研究中会偶尔提到弗兰克尔(e.g., Steger, Sheline, Merriman, & Kashdan, 2013),但他们很少去费心思考弗兰克尔究竟说了什么或者在意义疗法领域做什么研究。我深信,如果深刻理解了弗兰克尔的意义疗法及其深远的洞察力,积极心理学在意义领域的研究方面必将得到极大的丰富和拓宽。同样,意义治疗师也能通过更多地了解积极心理学对意义的研究的实证结果而获益。
我强调维克多•弗兰克尔的取向有以下三个原因。首先,他是在心理治疗方面重建精神性和意义性的开拓者。这对于一个越来越非人性化、科技化的文化氛围来说非常重要。其次,他是首个将追求意义的意志、自我超越以及责任作为主要治疗目标的心理治疗师,而它们遭到被主流心理治疗师的极大忽视。第三,我相信他传递出的积极信息将弥补积极心理学中的缺失,帮助那些依旧在人生消极领地中挣扎的人们重建希望和目标。
弗兰克尔的意义疗法值得获得特别的关注,他表明“追求意义的意志”这一人类独有的动机对于精神健康问题(例如抑郁、暴力和成瘾)并不只是一副有希望的解药,它还为更好的生存和死亡提供了一份完整的蓝图。根据弗兰克尔的观点,一个清晰的意义和目标可以为人生注入积极的元素和重要性,无论这个人的境遇和健康状况是怎样的——这一主张已经得到大量的实证实践支持(e.g., Wong, 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