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焦虑内核:恐惧症的阉割情结
父亲在询问中还发现,马会咬他是咬他的手指。因为母亲禁止他的手指抓小鸡鸡,而且他发现汉娜的小鸡鸡非常的小,构成了某种阉割的念头,而母亲说如果你继续抓就会被动物吃掉。这才构成恐惧的核心,其他附着于马的那些幻想,在见到符合这些特征:黑色口罩的大的拉马车的马,就产生了各种性和生殖到手淫的幻想,而唤起母亲的话构成了恐惧核心,弗洛伊德成为阉割情结。
相反,这样,我们就了解小汉斯最后的几次谈话中,焦虑是如何一点点被解开,而在此之前对症状的挖掘工作(第4节的那些)并没有根本性地改变小汉斯对马等的恐惧。恰恰,是透过最后弗洛伊德透过上帝对男女的差异来区分让小汉斯得以从自己的双性性的混乱的性和出生的理论中构成出新的理论,从而最终走出这个混乱构成的症状网络,症状的消除在于焦虑得到控制,这个控制是伴随着阳具享乐的增加的,在小汉斯作为男孩而能认同父亲,放弃同性恋,以及对母亲有小鸡鸡的幻想部分,就安顿了自己的身份,而能进入阳具的享乐中。实际上,弗洛伊德最后还有一系列对这些错误的病理性幻想的安顿的过程,关于小汉斯让父亲作为祖父以及涉及祖母的金钱来导出大便的幻想,等等。不过,我们就不多赘述了,而我们对焦虑最终瓦解的过程表述为下:
我们自然可以看到,这个基于马的最基本的恐惧症的内核:马会咬手指,以及到其他的马车、马的噪音甚至到马路则是这个核心的延展——实际上,就如前面我们从那些各种幻想如何透过这些延展到这个马的问题上一样,其实这里与前面的这些复杂关系更多象是莫比乌斯带的关系,马只是联系最深层幻想,和当前挫败和焦虑二者的核心事物,在这二者中间构成了上述透过分析展现的无意识意识思维关联性的密网,弗洛伊德展现的这个个案的整体的复杂性,一步步揭示的过程,真可以说成是蛛“丝”“马”迹。
二、鼠人个案论神经症的大发作
大家也许对小汉斯来讨论整个儿童性幻想与人格建构有所怀疑,甚至说自己小时候没有这样的事情。然而,小汉斯长大后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音乐家和戏剧演员,他也完全不记得有过这段经历。弗洛伊德认为是压抑的绝佳例子,恰恰,如果读者有养育过孩子,就会有这样的经验,当孩子试图讨论一些大人说的关于出生或者性方面的话题的时候,我们会为他建构的理解的天真或者荒诞而脱口大笑,这一方面被成人称为童真,然而,一方面也反应了孩子试图进入大人世界的过程是在每个孩子那里存在着的,这个探索期结束后,孩子就能理解成人的世界,而且也学会不在公开场合讨论这些,而是自己探索或者和自己的闺蜜朋友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