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ud 1910d 精神分析治疗的未来前景
作者: Freud / 3922次阅读 时间: 2016年12月06日
来源: 无限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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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ud 1910d 精神分析治疗的未来前景
Die zükünftigen Chancen der psychoanalytischen (G.W. VIII 104-15)
The future prospects of psychoanalytic therapy (S.E. XI,141-51)

P^(D:|,t7\tf0既然今天在此会聚一堂的与会者主要是一些实际工作者,那么我将选择一个结合实际的主题作为我的开场白,希望能引起你们对医学问题,而不是对科学问题的兴趣。我能想象得出你们对于我们在治疗上取得的成功可能有什么看法,我设想,你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经历了所有初学者都要经历的两个阶段:对于我们在治疗成就上出人意料的进展所表现的热情阶段,和对于给我们的努力造成巨大困难所引起的沮丧阶段。但是这些发展阶段中哪个阶段是你们此刻正碰巧要经历的呢?今天我的意图是想向你们说明,我们与神经症做斗争的资料根本就没有终结,我们期望我们的治疗前景不久就会获得实质性的改善。心理学空间;K#l8g-f#f@1}$y

9cuO+W T-F)t;Q T0我认为,这种改善将来自三个方面:心理学空间hL;MP/Nnpr']}
(1)来自内部的进步。心理学空间z Zxx"K|w6n$y a'l5g
(2)来自日益增大的声誉。
&aSob^ep7A0(3)来自我们工作的总的效果。心理学空间2A]7H!J}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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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所谓“内部的进步”,我的理解是:(a)我们的分析知识的进步,(b)我们的技术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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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们的分析知识的进步。当然,我们现在的了解距离我们对病人的无意识心理所需要了解的一切,还有很漫长的道路。诚然,我们在分析知识上的每一点进步都意味着增加了我们治疗的威力。如果我们一无所知,我们就会一无所获;我们了解得越多,取得的成就就越大。在开始的时候,精神分析治疗是不可抗拒和耗费精力的。病人要亲口说出一切,医生则督促他不断地说下去。现在事情的发展有了更友好的气氛。治疗由两部分组成:医生从交谈中做出推理并告诉病人,从病人的同化工作中,推论出他所听到的话。我们的治疗方法的机制确实是很容易理解的,我们把病人期望发现的那些事的有意识观念全告诉他,这个观念和被压抑的无意识观念的类似性使他自己偶然发现了无意识观念。这对他是一个很有理智的帮助,使他更容易克服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抵抗。顺便提一句,我必须说明,这不是分析方法所用的惟一的机制;你们都知道,更有效的方法是使用移情。我打算很快就对这些各种各样的因素加以说明,它们对于了解精神分析实践中的治疗是非常重要的。另外,我在向你们讲述时,无需驳斥那些反对的意见,那些意见认为,我们今天据以实施这个方法的方式模糊了那些能够证明我们的假设之正确性的证据;你们不会忘记,这些证据俯拾皆是,治疗程序的实施不可能采用和理论研究同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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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9^ F B7e"r0现在让我简单地谈一下我们既可以从中学到许多新东西,又能在每天的实际工作中做出新的发现的各个领域。首先是梦和无意识里的象征问题——正如你们所知道的,这是一个激烈争论的问题!对于我们的同事W.斯蒂凯尔来说,这是毫不足信的,由于他对我们的对手提出的一切反对意见都不感兴趣,就着手研究了梦的象征。在这里确实还有很多东西可学;我于一八九九年写的《梦的解析》还有待于从象征作用的研究中获得重要的扩充。心理学空间2H6Qo[k:b4@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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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谈一下最近被认识到的一种象征。不久之前我曾听说,一个和我们的观点相距不太远的心理学家对我们当中的一个人说,我们无疑过高地估价了梦的潜藏的性的意义;他经常做的梦是上楼梯,这一点显然没有什么性的问题。我们的注意就因此被它吸引过去,我们就开始研究梦里的楼梯、台阶和梯子上发生的事情,不久就建立了这个事实,楼梯等诸如此类的东西当然是性交的一种象征。这两者所共有的潜在成分是不难发现的:一个人以有节奏的运动爬上一个斜坡,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再跃上几步以后就又下来了。因此,性交的节奏性在爬梯子时又出现了。我们不要忘了引用言语在这方面的作用。它向我们表明“登山”(“mount”原意“骑马”)就是被用作性动作的一个象征。在德语里,人们说“这个人是一个Steiger(原意“登山者”),nachsteigen”(原意“追求女性”)。在法语里,一个楼梯的台阶被称为marc hes;法语的unuieux marcheur,德语的ein alter steiger,这两个词指的都是一个放荡老手。由此可以获得一些新认识到的象征的梦的材料,我们打算成立一个搜集和研究象征作用的委员会,并将在适当的时候通过这个委员会把材料交给你们。对另一个有趣的象征的说明,也就是对营救观念及其意义变化的说明将在我们的《年鉴》第二卷里出现。但是我必须就此止步,否则我就无法论述我的其他观点了。心理学空间 bL5Y:J,U gS:p

^:r6Ev2O)Y0你们每个人都将从自己的经验中得知,当一个人一旦彻底掌握了某些典型疾病的结构时,他对某种新情况的出现就会发生态度上的彻底改变。假定现在我们已经狭窄地确定了各种形式的神经症的组成中固有的成分,就像我们已经成功地对歇斯底里症的症状形成所做的那样。在我们的诊断里有多少是更有把握的呢!正像一个妇产科医生通过检查胎盘所了解的那样,是否已经把隐患完全消除了,是否还有什么有害的东西存留着,这样,不管治疗能否成功和病人目前的状况如何,我们就能够宣布这项工作是否已经完全结束,旧病是否还会复发和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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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我将尽快地谈一下技术领域的改造问题。在这里几乎一切都有待于做出最后的安排,有许多东西只是现在才刚刚开始弄清楚。目前精神分析的技术有两个目的:节省医生的劳动和为使病人最自由地通往他的无意识打开通路。你们知道,我们的技术在某些重要的方面已经发生了改变。在治疗精力发泄的时候,我们给自己提出了解释症状的目的,于是我们就从这些症状里发现了情结,这里用的是荣格的必不可少的术语;但是,现在我们的工作意在直接发现和克服抵抗,只要抵抗一旦被识别出来或被消除掉,我们就能有充分的理由依赖所揭示的情结,你们有些人从那时起就表示想对这些抵抗加以阐述和分类。现在我们请求你们考察一下你们的材料,看你们是否能够进一步证实下述的说明:在男病人当中,对治疗的最重要的抵抗似乎得之于恋父情结,由于害怕父亲,与父亲对抗和不相信他而表现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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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上的其他改革与医生本人有关。我们已开始考虑反移情,这是由于病人对他的无意识情感施加影响的结果而在医生身上表现出来的,我们几乎到了要求医生亲自认识和克服这种反移情的程度。既然有相当多的人已开始实施精神分析并相互交流他们的经验,我们已经注意到,每一位分析者的成就受限于他自己的情结和抵抗所允许的范围,因此,我们要求他应该先从自我分析开始,在对病人进行观察时,他应该不断地扩展和深化这一点。任何一个不能成功地进行这种自我分析的人,干脆就承认自己不配用精神分析来治疗神经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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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4o` cO0我们现在已接近了这种看法,即分析技术必须根据疾病的性质和在病人身上占优势的本能倾向而做出某些变动。事实上,我们的治疗首先是为转变性歇斯底里症而设计的,而对于焦虑性歇斯底里症(恐怖症),我们必须使我们的治疗程序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事实是,只要这些病人感到他们得到了保存其病态恐怖条件的保护,他们就无法产生消除恐怖症所必须的条件。一个人当然不能引诱他们放弃他们的保护措施,并且从治疗一开始就在焦虑的影响下进行分析。因此,必须帮助他们,向他们解释各自的无意直到他们能下定决心,在没有恐怖症的保护之下来进行分析,并且使他们本身经受比较中等程度的焦虑。只有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消除恐怖症所必须的条件才容易产生。我暂时还不准备加以讨论的其他技术上的改变将在治疗强迫性神经症时予以说明,在这一点上出现了一些还没有得到解释的非常重要的问题:在病人的冲突中有多少本能可允许在治疗期间得到一定的满足,这些冲动在实质上是主动的(施虐狂)还是被动的(受虐狂),究竟有什么不同?心理学空间V2Y O0z%I5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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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曾经说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的声誉一定会自然而然地增长,从声誉的增长显示了人们对我们有很高的期望。我几乎毫无必要向你们谈很多关于权威的重要性。只有非常鲜见的智士才能不依赖于他人而存在,或者能够形成独立的见解。你们不能夸大一个人内在的优柔寡断和渴望权威的强度。由于宗教权威的衰退而引起的神经症的大量增加可能会给你们一些提示。由于把大量的努力用于压抑,这是文明对每一个人的要求,而引起的自我的枯竭可能是造成这种事态的主要原因之一。心理学空间"Q0I4E#p 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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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权威的力量及其巨大的暗示的力量—直在同我们作对。尽管有这种暗示,我们在治疗上仍然取得了成功;令人惊奇的是,任何成功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取得的。我不打算向你们描述在我单独代表精神分析时所发生的那些令人愉快的事情。我知道,当我使病人确信,我懂得如何永远解除他们的痛苦时,他们四下打量我的俭朴的住所,认为我没有名望和声誉,好像把我看作是一个在赌场上具有高超技艺的赌徒,对于这种人,人们说,如果他能做他所承认的事情,他看上去就会大不相同。要在人们的心理上动手术也确实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此时,同事们的责任是在做手术时产生一种快乐,而当第一次在他身上出现了血和不安静状态时,病人的亲属们就会发出一种威胁。手术肯定会引起反应;在外科中我们早就对此很熟悉了。谁也不会相信我们的话,事实上就是现在也极少有人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许多尝试是注定要失败的。当普遍的认识和我们相一致时,再来估计随之发生的我们的治疗能力的增加,就应该考虑到土耳其和一些西方国家的妇科医生们的不同地位。在这些国家里,一个女医生所能做的就是给从墙上的一个孔里伸出来的胳臂诊脉。她的治疗效果是和难以接近她的治疗对象成比例的,我们的西方反对者们希望把我们通往病人心理的道路限制在非常类似的情况下。但是,既然公众舆论的力量把生病的妇女推到了妇科医生那里,医生就成了她们的救星。现在请不要认为,即便公众舆论的力量已开始有助于我们了,并且极大地增加了我们的成功,这也将丝毫不能证明我们的假设的有效性。假设人们的意见能使人做任何事情,那么我们的成功就是公众舆论的结果,而不是精神分析的结果。公众的舆论目前是对神经病人进行水疗法、饮食疗法和电疗法,但是这些治疗方法都不能消除神经症。精神分析治疗能否比这些方法更行之有效,人们正拭目以待。心理学空间$N0{sYE.@]

%k6e+|!d1R0但是现在,我仍然必须给你们热忱的期望泼点冷水。社会不会迅速地授权于我们,它必然会向我们提出抵抗,因为我们对它采取了一种批判的态度;我们指责社会本身在引起神经症方面起了很大的作用。正如我们通过发现他身上所压抑的东西而使某一个成为我们的敌人那样,社会也不能对毫不留情地揭示它的有害作用和缺陷的人报以同情;因为我们打破了幻想,人们就指责我们危害了理想。由此看来,我期望从中能使我们的治疗效果获得这么多好处的这种事态是决不可能达到的。但是,情况还不至于像人们目前所认为的那样毫无希望。虽然人们的情感和自我兴趣可能是强大的,但是智慧也是一个强大的力量。或许现在还没有这种使人立刻就能感觉到的力量,但却是一种最终一定会出现的力量。在它们所损害的兴趣和它们所引起的情绪已经耗尽它们的狂乱之后,它终于听到了最辛辣的真理的声音。事情一直就是如此,我们精神分析学家必须向全世界宣告的那些不受人们欢迎的真理也将经历同样的命运。只是它不会非常迅速地来临,我们必须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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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T l8ca4c03.最后,我不得不向你们解释我之所谓工作的“一般作用”是什么意思,我是怎样寄希望于它的。它存在于一个非常显著的治疗丛之中,这一点或许还不能到处重复,起初在你们看来也是很奇怪的,但后来你们就发现里面有一些你们早就很熟悉的东西。你们当然知道,精神性神经症是本能的替代的满足,对于它的存在,人们自己和别的人往往都被迫不予承认。它们存在的能量就依赖于这种歪曲和伪装。当这个谜被人们解开,而解谜的方法被患者接受之后,这些疾病就再也不可能存在了。在医学上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与它如此相似;你们听说过童话里的恶魔吧,当你能够说出他们一直视为秘密的名字时,他们的力量便不攻自破了。心理学空间T3R0Mo_T8n d

@v,O|$LmnN0现在用社会来代替某一个生病的人,我们把全社会的人,不管是有病的,还是健康的都看作有患神经症的倾向;先用一般的承认来代替对这种解决方法的接受;稍许一点反应就会向你们表明,这种替代作用丝毫也不会使结果有所改变。对个别人的疗效也一定会在许多人身上获得成功。当患者希望把他们的思想和情感都掩藏起来,不让所有的亲属和每一个陌生人知道这些症状的一般含义时,当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患病的表现方式没有产生什么能够使别人立即就会理解的东西时,他们就不会将他们的各种神经症公之于众——他们的过度焦虑是要掩盖他们的仇恨,他们的广场恐怖症暴露了感到失望的野心,他们的活动代表对邪念的自我谴责和防御。但是,这种影响不仅仅在于,他们将掩盖其症状——顺便提一句,这是一个不可能付诸实施的计划,因为这种掩盖将破坏疾病的治疗。秘密的泄露将在其最敏感的方面,对产生神经症的病因学因素进行攻击,将通过疾病所产生的幻觉来获得好处,因此,最后由于医生的轻率会使情境发生改变,这种改变除了会产生疾病之外,对这种变化了的情境本身不会产生别的影响。心理学空间@,m$`0^l8O

T0H@o%x ^+e0假如这个愿望对你们来说似乎是个空想的话,你们可以回想一下,有些神经症现象已经用这种方法解除了,虽然只是在极个别的情况下。试想一下圣母玛丽亚的幻觉像在从前的农家少女当中有多么普遍。只要这种现象能使许多人相信,或者能导致在圣地上建立一座教堂,那么,对这些少女的幻觉状态就难以产生任何影响。但在今天,甚至教士们也都改变了对这类事情的态度;他们允许警察和医务人员来拜访先知,自此,圣母玛丽亚的幻觉像就极少出现了。或者允许我研究这些相同的过程,我把这些过程描述为将来要在一种规模较小,并因此更容易受到人们赏识的类似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假设在一个良好的社会里,许多女士们和先生们有一天打算在森林里的一个小酒店里聚餐。女士们做出决定,假如她们当中有人想解除一种自然的需要,她可以大声地说,她想去摘花;但是一个淘气的小伙子听到了这个秘密,就把这句话写在程序单上,逐个送到全体就餐者面前——“假如女士们想解手,她们就得说,她们想去摘花”。当然,此后没有一位女士想利用这个摘花的借口了,其他那些新设想出来的同类的程序也将因此而完全泄露无遗。结果如何呢?女士们将公开地说出她们的自然需要而不觉得害羞,男士们对此谁也不表示反对。现在让我们转向问题的较严重的方面。许多人发现,生活的冲突实在太难以解决了,于是就逃入到神经症里,以这种方式,即通过疾病来获得一种显而易见的,虽然最终代价太高的好处。假如他们要逃避到疾病里去的想法被精神分析轻率的揭露所阻挠的话,这些人将会怎么办呢?他们就得老老实实地承认在他们身上起作用的本能,就得正视这些冲突,就得为他们所需要的东西而斗争,或者照样干下去,作为精神分析知识的一种结果而必然随之发生的社会的容忍性就会帮助他们完成其任务。心理学空间 _]"i"cQ_

j1L0qB9nM&C2r$J3y0但是,我们必须记住,我们千万不要作为盲目的卫生学家或治疗学家来探讨生活。我们必须承认,对所有神经疾病的这种理想化的阻抑不会对每个人都是有利的。现在要逃入到疾病里去的相当多的人不会支持我们所假定的这种情况下发生的冲突,但会迅速地屈服,或者犯下某些暴行,这比他们自己感觉得了神经症更糟糕。事实上,神经症把它们的生物学功能视为一种保护措施及其正当的社会理由;疾病给他们带来的好处并非总是纯主观的。你们当中有谁未曾见到过引起神经症的那些情况背后的东西呢?有谁不得不承认,在这些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是罪恶呢?为了考察神经症,难道需要一个人做出这样的牺牲,难道世界仍然充满了其他无法消灭的苦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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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应该放弃解释神经症表现的潜在意义的努力,而把它看作对个人是危险的,对社会的利益是有害的吗?我们应该放弃从科学的洞察里得出实际结论吗?不,我认为我们的责任在于其他方面。一般说来,当神经症引起的疾病的好处,最终确实对个人和对社会都是有害的。我们的揭示工作可能引起的痛苦只能产生很小的影响。这种更真实的、更正直的态度的变化,在世界上一般是不会被这些牺牲高价买去的。但是,今天耗费在产生神经症症状上的一切能量,为了服务于现实所接触不到的一种幻想世界的目的,虽然不能马上将它们应用于生活,却会对强烈要求我们文明所发生的那些改变起强化作用。在这些变化之中,我们就能期望我们的子孙后代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心理学空间;pG]H D5aQvM#l F

0GW ju_V(S[0因此,我要你们确有把握地在用精神分析法治疗你们的病人时,不仅在一种意义上尽到你们的责任。你们不仅正在通过用这个惟一的、不可替代的机会来发现神经症的秘密而为科学服务;你们不仅正在为解除病人的痛苦而为他们进行目前最有效的治疗;而且正在为启发许多人做出你们的贡献,我们期望从中获得社会的普遍承认,并因此而获得对神经症紊乱的最广泛的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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