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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烈士纪念碑往往是公共性的,无名的,它更多是一种标志或象征,代表了“无数”死难的英烈。然而对于烈士的亲属来说,他们来到这里,走在空阔的陵园中,站在高耸的纪念碑前、徘徊在成荫的松柏下时前却触摸不到与亲人真实的“痕迹”。没有人知道他们来时急切期盼的心情,他们看到了浩大的陵园和纪念碑,有几分安心,却也不无几分失落地走了。 国外的纪念碑如何设计呢?美国的越战纪念碑或许是一个好的参照。华人建筑师师林璎设计的这座优雅又有冲击力的黑色花岗岩纪念碑,刚刚获得美国建筑师学会AIA2007年度的“25年奖”(Twenty-five Year Award)。
越战影响了美国一整代人,对它的反思自60年代起一直影响到今天。它既是影响国家的公共事件,对于参与这场战争的千千万万家庭,又是非常具体的,引发多少亲人的回忆、创伤和追思。 越战纪念碑很好地把握了公共反思与私人祭悼追思空间的平衡。“纪念墙壁平面为一个平放的V字形(V是越南Vietnam的首个字母),东翼指向华盛顿纪念碑,西翼指向林肯纪念堂,在几米高的黑色的大理石碑墙上,刻着五万七千多个战争中死去的人的姓名。整个碑墙被置于大片草坪中,用绿地衬托碑体。林璎用两边高中间低的标高差形成的天然地形使碑文所铭刻的名字从两边向中间不断增多,使人由心底里萌生一种奇异的心理,具有无可抗拒的感染力。(引自维基中文百科)参观者由由纪念碑的一边进入,黑色大理墙体上逐渐增加的逝者名字使参观者“沉入”那场战争带来的巨大影响,在或反思或缅怀亲人的沉重中,纪念碑体高度又逐渐降低,延伸至地平线,参观者的心情也渐渐得以平复。“在走向这没有英雄形象的纪念碑下,在这刻满了死去人名的大墙下,人们思考着战争与和平,慰安无数美国士兵牺牲他乡的灵魂”。
在我国烈士纪念碑往往是公共性的,无名的,它更多是一种标志或象征,代表了“无数”死难的英烈。然而对于烈士的亲属来说,他们来到这里,走在空阔的陵园中,站在高耸的纪念碑前、徘徊在成荫的松柏下时前却触摸不到与亲人真实的“痕迹”。没有人知道他们来时急切期盼的心情,他们看到了浩大的陵园和纪念碑,有几分安心,却也不无几分失落地走了。 国外的纪念碑如何设计呢?美国的越战纪念碑或许是一个好的参照。华人建筑师师林璎设计的这座优雅又有冲击力的黑色花岗岩纪念碑,刚刚获得美国建筑师学会AIA2007年度的“25年奖”(Twenty-five Year Award)。
越战影响了美国一整代人,对它的反思自60年代起一直影响到今天。它既是影响国家的公共事件,对于参与这场战争的千千万万家庭,又是非常具体的,引发多少亲人的回忆、创伤和追思。 越战纪念碑很好地把握了公共反思与私人祭悼追思空间的平衡。“纪念墙壁平面为一个平放的V字形(V是越南Vietnam的首个字母),东翼指向华盛顿纪念碑,西翼指向林肯纪念堂,在几米高的黑色的大理石碑墙上,刻着五万七千多个战争中死去的人的姓名。整个碑墙被置于大片草坪中,用绿地衬托碑体。林璎用两边高中间低的标高差形成的天然地形使碑文所铭刻的名字从两边向中间不断增多,使人由心底里萌生一种奇异的心理,具有无可抗拒的感染力。(引自维基中文百科)参观者由由纪念碑的一边进入,黑色大理墙体上逐渐增加的逝者名字使参观者“沉入”那场战争带来的巨大影响,在或反思或缅怀亲人的沉重中,纪念碑体高度又逐渐降低,延伸至地平线,参观者的心情也渐渐得以平复。“在走向这没有英雄形象的纪念碑下,在这刻满了死去人名的大墙下,人们思考着战争与和平,慰安无数美国士兵牺牲他乡的灵魂”。
笔名为思公的旅美作家在参观越战纪念碑后很受触动,他记道“尽管他们明知墙下并没有亲人的尸骨,但他们仍然把黑墙看成是与死者联接的唯一纽带。他们用各种方式哭祭自己的亲人,其中最感人的是每天遗留在墙下大量的信件”。他译录了一些片段: “亲爱的比尔:今天我到这纪念你,想念你,我哭了。你走了,我并不能理解这个原因,但我必须接受这个事实。我记得你婴儿时的样子,还记得你上学和死去的日子。我非常想你。 我看到黑墙上刻着你的名字,那是我给你起的。我觉得离你很近,你也许走了,但决不意味着我对你的丝毫忘记。我所分享的爱将伴我终生……非常想你,爱你的妈妈“ “约翰:尽管我猜你可能在这,但我还是非常愤怒地发现你真的在这了。我真的希望,哪怕死去也要把你救出来,让你能回来。我来过两次了,只能承认你走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停止在世上不断寻找你了。我必须在没有你存在的情况下独自生活了。”
或许有人会问“死者的灵柩或骨灰并不在纪念碑下,为何他们要来此地祭悼呢?”这是因为越战纪念碑不但提供了追思的私人空间,而且有许许多多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参观者、逝者家属共同见证,大理石碑上秘密匝匝的名字陪伴着逝去的亲人,参观者无声的走过构成了祭悼者的心理背景空间。在此每一个私人的缅怀追思也构成了集体对那场战争所带来“灾难”的共同缅怀。
相比之下,我国各地的英雄纪念碑大同小异,更多的是一种标志或符号,加上国人不注重细节不重视个体,无法或没有将烈士名录一一列上,也很少以可以亲近的方式让亲属接触到(越战纪念碑上的名字可以被亲属抚摸追思),在公共纪念碑的“历史宏大叙事”中湮没了个人生命的印迹,也多少让来缅怀烈士的亲属们心中有些空荡无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