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与哲学
作者: 洛朗·科纳日(Laurent Corna / 35496次阅读 时间: 2009年10月11日
来源: 霍大同 翻译 记录整理:周华 陶杏华 标签: 霍大同 精神分析 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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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哲学第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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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人稍微少一点,很有可能是一神教的东西理解起来很困难,我们思想的运行已经经过了几个比较困难的阶段,为了到达今天我们讲的东西,前几次讲座是作为一个序。心理学空间L a#N2[|0I2R

\6N!a-W(T1@0今天,我们讲欧洲科学事件,这事件是科学上是非常重要的阶段。为了理解精神分析的诞生,为了不失掉我们的目的,我总是考虑到我的想法,有时也许会岔开而讲了别的东西而似乎失掉了目的。因有两周讨论的时间,我们有时间做我们很少做的事情,我们可以非常详细化地讨论精神分析的史前和史后的事情。心理学空间2DLiw~oO{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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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具体描述基督教的特征,神学(关于上帝的非常确定的话语)是非常丰富的,尽管是强调关于事物的一个方面。对于犹太人来说上帝是一个呼唤的破灭,而这种东西是与希腊敏感、细腻的思想是相对立的。这个对立是通过一个解决方法而结束,正是这样,基督教并不是严格意义上严肃的宗教,仅仅是两个东西相遇的结果,是相遇而产生的新的东西。在两拼音文字(文化之间)之间,中东总是受到埃及的强大影响,及叙利亚文明的影响,希伯来民族是第一个说“我们是上帝的选民的”的民族。在这里非常重要的是,犹太民族是通过上帝在讲话,这些话在书中,书是最珍贵的东西,被保存在神庙里。希腊语是闪米特语言的分支,在希腊语中,《圣经》是书的意思。当时写书的文字不是字母文字,而差不多是音节文字。在他们看来,每个字母都是上帝的话,是真理的一个片断。这个民族可以通过他们的民族在其它民族之间做一个屏幕,为了解决这个屏幕间隔,他们就说他们的话语是上帝在说,通过呈现真理而将屏幕去掉。心理学空间?#T9DKcw,f*Y

/qsVT3[0相同或稍晚些时候,希腊也在利用文字,希伯来的书也继续在书写,同时被希腊人读。在这种相遇中有一个拒绝,因此需要4、5个世纪。首先是基督教的东西被写成希腊文,再往西走,写成罗马文,拉丁文,相同的时候。罗马军队到了犹太人的地方,毁了他们的神庙。犹太人没有了土地,仅剩下书了,这样书就成了他们的国家。他们认为哪有书,哪儿就有上帝,哪儿就有他们的国家。问题是从那开始的,那时就有两个一神教,是一些犹太人忠实于传统(也就是犹太的一神教),他们在等上帝拯救。,基督教说,拯救者已经来临了,而犹太人始终在等待,因他不能确定能拯救者。心理学空间(Y7|(~m:R? F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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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N*`$B,Ok(W#I0有些犹太人,他们能认识拯救者,就创造了不同的东西,相对于传统而进入了人类,同时推动了西方的文化。那些基督教徒说,他们宗教不同于一般的宗教,因为是由历史事件造成。尽管这事件是不可理解的,尽管这一事件说一个人可能是上帝,一个上帝可能是个人,这样一个看不见的变成了看得见的。你们从这可以看见来看那些看不见的,这时就可看到希腊人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这时西方人就处在一种矛盾中,要么跟追随理性道路,这道路对他们说,我们能通过符号抓住世界,穿越或利用这些符号可以理解存在的世界;另一边,宗教对信徒说,从看不见的到看得见的就有一个直接道路,不是理性的道路,而是一个相信的道路。相信的东西是理性不能解释的。基督教是建立在神秘基础上(即不能理解的),这是西方人的矛盾(能理性地理解一个非理性的东西),这就是圣·奥古斯丁的步骤,但并不是一个非理性的,而仅仅是基督教的神秘性,就是神秘者在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发明,这种发明在人类上仅有一次,它覆盖了所有的事件和国家,这种紧张在基督教始终存在。心理学空间B)\%Env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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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性和信仰之间,圣·奥古斯丁试图把二者联在一起,我们可以看到,在差不多一千年后这二者将分开。我们第二次讲这事,肯定比第一次理解的要好,尽管没讲圣·奥古斯丁的论证。有一历史时期叫基督教时代,这一时代是在智力上是相对平静的时代(霍:西方一词modern有时称近代、现代,我们这里翻译成现代)。西方从19世纪到现在都称现代,因为在这个时代产生的新东西太少,因为它允许一个稳定的建立。在这差不多1千年历史中,尽管在许多国家、王国中有很多冲突,但基督教把所有国家集合在一起,所有的基督教的国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政治计划。这计划考虑的是死后的问题,因为在地球上的生活仅是一个过渡的阶段,人们希望可能在地球实现和平。在他们看来,所有的物质等世俗问题对他们信仰的目标来说都是次要的。他们都同意这个目标,有一天,这个同意不存在了,基督教时代被分开了,这时已经到达了16世纪,这就在于路德·卡尔文和其他人的改革。必须理解,当时在欧洲发生的战争,表达的是一个差别的本质,是一个自然的状态,在其他地方也可发生。这种所谓“自然状态”是一个野蛮、不尊重规则的东西,因为我们不是寻找其他人财富的所有权,人们在寻找被另一人威胁的真理。问题在于:要么你同意我,要么我杀掉你。这个东西,就预先假定了一个超越人的生命的目的。当一个人处于超越人的生命的状态之中,这种情况下,他们就会不遵循一切人类的规则,也许是一种幻想主义(如果一个人追求一个超越的理想,他就认为有权毁掉一切与这个理想不符的东西,包括我们的城市村庄、人,而不遵守一切人类规则)。这正是基督教教徒之间常常发生的事情,这样就导致一种内讧。作为一个结果,有一些基督教的变种,但这变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欧洲人那时意识到,人们为了绝对真理并不能和其他人分享它。这种观念接受起来非常困难,为什么我自己非常确定它是真理,为什么一个人通过他的灵魂是一个正直不邪恶的人,而他人却完全感觉不到。人们试图说服他人,这种改革是战前的改革。这时,有一种经历(即不可能说服他人在自己看来是真理的东西),这经历是相互的,其他人也是这样讲。当时人们很难理解“上帝给我一个真理而其他人不能接受”,就是这种不可能性唤起了人们内心的东西,比基督教神秘主义唤起的东西更强烈。尽管一个神不能说,但能吸引很多人。当我们开始试图理解的时候我们开始了提问。神学的进步导致宗教的改革,它让我们处于同样的紧张中(在理性与信仰之间),理性仍然存在天主教、新教中,它能理解相同的神秘主义,因为它涉及信仰的神秘性,这种宗教改革的讨论引起了战争,因为不可能这两种都是理性。两派都同意这种观点,所以相互仇杀、引起战争。人们必须同意我们哪一点是不同意的,而且这一点对两派都是本质的。当时发生的战争是“法拉第式”的战争,要说的是欧洲为现代性付出的代价,这代价是最后放弃了“法拉第式”,就是对基督教政治计划的放弃,人们再也不(通过死后的事情)来主宰地上的生活,再也不通过宗教理想来阻止地上的生活,如果做了就会发生战争。为了避免战争,宗教必须成为一个私人的事情而不是政治的事,所有人都可能拥有真理,因为每个人拥有的真理是不同的。唯一的解决方法是每人都保留自己的真理,如果每个人都保留自己的宗教真理,我们就不可能建立宏大的包括所有东西的真理,人类的共同生活(理想生活)就被处理生活的不同方式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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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8n,O7A g&m9]0人们宣布一些基本规则,所有的人都有权利去选择生活,能思考所有他相信是正确的东西就叫宽容。我保留我的观念,同时接受他人有他人的观念,我可以通过讨论试图说服他人,但有一个界线,不能因为他与我们有不同的观念而杀掉他,法国有一个名字代表着现代人的觉醒,他叫蒙恬(MONTAIGNE),他一生中写了一本《Les Essais》(论文集),他一个孤独的人,在战争时代生活。通过思考做了刚才这样的一个推理,他写的这个类似个人日记的东西我们称之为现代性,这是一本非常重要的书。因此那个事件已构成了很多世纪的事件,因仅有宽容是不够的,每个人都能想他们认为对的东西。从柏拉图那里出发的哲学家寻找着真理,他们不能接受一个东西完全是发散的,这时就强调哲学的再生,尽管神学的时代结束了,但本质上是完全结束了,所有问题就都提出来了。正是在那个时期,欧洲发明了印刷术,正是那个时期人们复制了那些寺庙、古代的书籍,复制者实际是基督教教士。我说过那不是复制所有的东西,他们在希腊、拉丁文中选择他们认为值得复制的东西进行复制。人们找出一些书,然后印刷出来,同时做了一个很巨大的翻译工作,为了阅读柏拉图,就要翻译成各种语言(德文、发问、荷兰语等),这个工作从16世纪开始。正是那些同意宽容的人在希腊文本中想寻找新思想,寻找一种所谓人性,思考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时西方人开始通过自己来学习和思考,并不是通过在教育中学到的真理,而是通过自己精神来做判断,这些古老的文本构成人们思考的基础。因此这时人们突然理解到神学也是建立在希腊、拉丁的文本上,仅仅是对它的观念一个解释。人们开始理解神学是怎样构成的,人开始从神学退出,考虑他自已。这时有三个事情发生:文艺复兴,宽容以及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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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使用科学这词。这词在拉丁语中是真正的知识的意思,但在现代性背景下,这个词成了一个独立思想知识性的类型,也对应完全独特的规则的人。如果没有刚才宗教的战争科学就不可能诞生,为什么呢?因为这些科学能让人们认识到,要生活下去就必须将世界分开,必须将圣·奥古斯丁的理性与神秘缠在一起的结打开,这时再次找到了希腊人首先已经感到的问题,但第二次感到这个问题上是用粗野的方法实现的。基督教的上帝是把所有的希腊的神拢在一起,如果这个上帝不能给一个真理,现代人就什么都没有,人们感觉到世界如同虚空,叫PASCAC危机,它充满了欧洲的世界。正是在这种情形下科学创造了出来,这种形势的科学创造是必须的。什么叫学者?现代学者不能对那个不能讲的世界讲话。在基督教理论中,自然界是一个哑的世界;在圣·奥古斯丁那儿,自然的美歌颂的仅仅是它的创造者;对于伽利略,星星的运动仅仅是一个自在的运动,是没有意义的,他并不认为那个星星在那个程度上能跟人们说话,他不试图破译星星传递的信息,他将世界分开来了,为了观察他用了一个天文望远镜,当他看月亮时并不是为了沉思自然,夸张点说他并没看见,他提问,智者不能再对自然界沉思,智者们是通过看来寻找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是他提出的。什么是伽利略提出的问题?当然在很早的时候人们就在看天,中国也是。当我们看天时我们是处在地上,这时我们并不思考我们赖以观察的点(点在运动),恰恰是星星在运动,我们看到星星在运动,而且是有规则的,我们能确定星星,它有一个中心,其他星星在围着他转,古代人对天的观察是很仔细的。天空的星星在运动,有些小星在闪烁,在迅速流动,这运动闪烁又好像是和其他不同的,人们试图理解这种星星的运动轨迹,因此,计算、画图并预计,什么时候星星到达什么地方,如早看晚看的是金星(西方叫维纳斯)。这时有一人有一非常独特的观点,copernic这个行星的运动在我们看来特殊、不规的。因为我们在地球上看,地球在天空的中心,但不一定是宇宙的中心,很可能太阳是中心。我们每天看到太阳早东晚西,实际上太阳没动,是我们在动。尽管这运动是我们看到的,但并不是太阳产生的。心理学空间x!BNX7d 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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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白尼是一个15世纪的教士(你能看到基督教教士所想的问题还没有一个禁忌),哥白尼不是一个学者,是个思想家。伽利略是个学者,一个现代人,伽利略再也不相信世界是上帝创造的,伽利略不仅创造理论,他拿他的望远镜询问星星哥白尼理论是不是真的。他放眼于世界,这时这世界并不是一个神圣的,而是可看的、可询问的。这时他不沉思而询问,他需要工具不断更精细地询问,没有工具就没有科学,因为科学不等于看世界,而是测度它。对世界的测度给了问题一个回答,问题是地球是绕着太阳转还是固定在某个位置上?他不涉及一个观念,而涉及证实真理。通过望远镜他将有一个答案,他用眼睛看。地球不动是不可能的,所以地球在动,因此哥白尼是正确的。哥白尼也是不正确的,因太阳也不是固定的地球在动,太阳也在转,哥白尼没说,伽利略也没有说,伽利略做的就是他创造了一个确定性,这确定性是他在观察天空的那一点不是一个定点,这是一个仅有的确定的事情。从那时开始,这一确定性都是不能抹去的。我们可以不同意他的观点,但我们不能忘记地球在转,他通过他的眼证实这点,是不可能抹掉的真理,并不是神学真理,如同上帝的真理。我们可以有新教、天主教的真理,但它不是一个理论,地球转动就是这样,没有人说地球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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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5bF(A1IT2c0什么是科学?---科学是由确定性创造出来的方法。科学是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立场上产生的。伽利略观察天空时并不知道哥白尼对还是不对,他怀疑他,他接受一个确定性——地球在动。但哥白尼的理论不完全,没说的更多。而伽利略确定的仅仅是一个事情,你们需理解这一点,我们通过科学的确定性找理论,但科学不是这些理论,科学总是质疑这些理论。随着工具的越来越完善,我们就越来越建立了对的事物的确定性。在这个过程,总有一个人将小的确定性连在一起建立一个理论,而真正的科学是建立确定性的实践。19世纪末有些工具比以前的更完善,爱因斯坦提出了一个牛顿后的一些新的理论,如果用牛顿时代的工具看待世界,牛顿是对的。如果我们不用天文工具而只用眼睛看世界,那么牛顿的理论与我们看到的更接近,但我们在智力上知道爱因斯坦更正确、更有说服力。我们进入了另一个时代,在这个时代中科学建立了越来越细的事情,我们通过实例老解释世界。我们仍然是我们,我们看世界如同2000年前祖先看世界,我们获得了一个距离,这个距离是我们能感觉到的,通过科学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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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L|(W y ZSy T0现在讲笛卡尔了,他的东西对现代人是一个苏醒,他自己所写的东西最重要的一个词是“怀疑”---现代人的怀疑,他再也没有一个真理在他的口袋里,他在一个寻找真理的范围内怀疑,为什么说他是一个现代人?人们使用同样的词“哲学家”称柏拉图和笛卡尔,他二者共同之处就是有一个渴望真理的欲望,但在古代与现代哲学家间有一个大的区别:在古代,哲学是个实践的东西,哲学学校是一个生活的、伦理的学校(我相信,古代西方哲学家与古代中国哲学家相似。在中国,哲学家互相讨论生活、伦理的问题,但我认为中国哲学家讨论关于生活问题的更少),如亚里斯多德的例子,因亚里斯多德希望有一个包括整个世界的科学,他试图唤起一个反思——导致实践与理论的区分,赋予知识的价值,这价值与善的价值是不同的。我们能找到知识,但不一定能找到那个善。在中国古代真与善是连在一起的,我们能看到在希腊就有一个区分的东西的存在,在基督教这两个是连在一起的,有一个真的善,也有个善的真,哲学希望通过真理的道路来寻找善。首先要确定的是什么是善,接下来是这个真如何将人带到善。这时笛卡尔还不在,笛卡尔是孤独自由的人,他当兵服役,有很长军队的时间,他不做事而仅思考,思考实事是不是真理。心理学空间qEc lw1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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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时刻,他相信我们获得的所有东西是真的,但不确定。我们找到一个确定的名字,他的确定与所寻找的相反,那个确定性是新的东西—一个科学刚触及的东西。从伽利略开始,确定性并不是给宗教一个理由,或给某个理论一个理由,笛卡尔寻找到的确定性是伽利略的那个确定性,是任何声音话语都不能抹去的确定性。所有他相信是真的东西能通过一个话语放在一个疑问的位置上,这时笛卡尔做了一个决定。在欧洲,现代那些伟大的人物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有点疯狂,这是真理,是他们的疯狂使我们认为他们伟大。什么是疯狂,疯狂是一个非常严格意义上希望追溯一个逻辑直到尽头。我们之所以没有疯是因为在某一时刻我们停下来了,不那么逻辑,能接受另外的人。疯子是逻辑带着逻辑的人,任何人对他们都没有兴趣,除了他自己,他们在谵语状态下讲话,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没有兴趣,因此,他们有非常悲惨的生活。有一些人对几个问题有逻辑的对待,所有人都有兴趣是因为我们分享了他的疯狂。对一般人来讲,我们没有他的勇气。他的书让我们去我们要去的地方(孤独时),笛卡尔的是疯狂是现代人的疯狂—怀疑症,疯狂是存在一个孤立和焦虑状态中的,在这之中寻找一个科学赖以建立的确定性。有一个科学的时刻来了,科学允许人们获得确定性(通过他自己),确定性并不是理论,仅仅是事实。相对于事实,信仰显得非常软弱,现代人不愿意其他人对他说,你应该如何思考而宁愿独立思考,笛卡尔就是这种人。因此,他做出一个决定,每次我相信我所思考的东西是真实的的东西,因此每次我都能批评一个信仰。根据这信仰我相信所有的东西是真。一个真理是真的在于我能怀疑它是假的,当你在怀疑时,这个怀疑是疯的。这样他怀疑所有的东西,当我看、听、触外部世界,通过感觉我接受了它,我怀疑它,怀疑感官欺骗我,我怀疑所有东西。我们能看到现代人与世界分开了,所有我们所听所触所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笛卡尔拒绝通过一个感官建立一个理论,科学也拒绝通过一个知觉建立它的知识,对于这个来说,并没有笛卡尔逻辑那么严格。他们接受某种东西,认为科学是经验性的东西。对笛卡尔主义来说,没有一个科学直接从经验来,伽利略并没有看到星星,仅仅利用一个望远镜,证明一个假设,一个假设仅仅是个智力的问题,地球是转动的吗?回答不是对世界的描述,仅仅是为了是或者不是,由此就得到一个确定性。我们在描述时不能获得确定性,仅获得对世界现象或多或少的精确。也许足够充分(也许对制造一个技术是充分的)我引入现代科学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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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wUT&xS!yO$W0问题:有两种方式,一:笛卡尔式——以确定性术语提出问题。二:美国的方法——科学完成它的工作在于利用它有效的技术,技术也许不是真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用。因此,笛卡尔时代的问题是确定性的问题,确定性与科学联在一起是理解笛卡尔很重要的事情。因此拉康提到了笛卡尔,我们更多将精神分析与治疗联系在一起,评判它根据结果,更多地把当成一个技术。对拉康来说,我们不能通过结果来判断精神分析,只有在忽略的结果的时候精神分析的实践才是可能的。如果在此前我知道将会到什么地方,那么精神分析将成为一个影响他人的技术。拉康谈到弗洛伊德的发现是一个实践,不是技术(是一个自由的实践,而不是一个影响的技术)。因此,笛卡尔做出他的决定。有一个真正的经历,在一个晚上,1619.11冬天晚上,在荷兰,有雪,在它的后面是黑夜。在某一时刻,世界是被抹去的,因为所有代表脑子里的东西都被放在怀疑里,世界是不存在。我说不存在是通过自己的方法(他还没有疯狂),是一个方法的怀疑,是一种精神的操作。操作是技术性的,笛卡尔说,在我身上有一刻让我知道什么是真的,但我不相信。如也许我睡了,我在做梦,怎么能确定我做的一个恶梦,如同庄子。笛卡尔有一个明确的经历但他走的更远,因为他是数学家,是科学家。尽管我睡了,做了梦,但至少存在着一个三个角加在一起是180度的东西。尽管我睡了,我还能梦到2+3=5,为什么我脑子中想2+3是真的?是一个创造者的力量通过他的方法将这些东西放在我脑子吗?我能不能找一个方法找到2+3=5的确定性。这时他比疯子走的更远,他说世界的创造者也许是有恶意的,也许是开玩笑,也许是一个上帝因欺骗了我而高兴,就将2+3的确定性放在我的脑子里,我希望如此,但可能不是这样,也许是一个鬼精灵将这些东西放在我的脑子里。我有最基本的观点允许我们推理2+3=5,如因果性。如在实践中一个事在另一事情中,也许是我头脑中的某种思维创造了他们,并不对应所有现实。我这样是因为鬼精灵把我创造成这样,我把所有东西放在怀疑上,摧毁了所有的确定性。我是不是存在,我只能说不。没有身体,我不能说任何话。在做这个理论时,他说“我在做什么”“我正在想,思考的东西是什么”,因为没有任何东西。不存在的东西是什么?——是我。我是一个不存在的东西,我仅仅有他,人仅仅是这个世界的洞,思想是个洞,世界是个非现实化的世界,笛卡尔就将是非确定性达到了某一点,将放在否定上的确定性达到了这一点,“我思故我在”。意思是:我在这个位置上。?就是亚里斯多德在科学努力时作为一个对象的同一个东西(想做一个存在的科学)。笛卡尔想,通过“我在”做什么呢?如果我在,是我创造,如果我在,上帝也存在。笛卡尔的步骤不依赖于上帝的存在,对上帝的遗失是依赖于人自身的遗失,这样就离开了宗教信仰。宗教首先确定上帝,然后才是他的创造者。笛卡尔否定了所有的东西,抓住了他的“我”,离开了上帝。确定一个我,才有上帝的存在。接下来下一个阶段才开始。心理学空间,shcJ L6czQ

"DE+~F}+J0这个世界作为一个被分离的东西,并不是我与他之间有个自然的关系,这个世界有一个与我思想对立的东西。我思的是外在的世界,不占有任何一个位置,而世界是占据位置的东西,是思想的他者。仅有的是对这个世界的接触是真的,也就是科学对世界的测定,而不是世界的形象。可以看到,在科学的路上有一个法国的道路——笛卡尔的,另一个是美国的路。心理学空间K&OJ,b+pD b*\ n9wf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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