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但是如果我们反过去看的话,不就是回到缺失的缺失的那个支点客体a吗?
Z:这是弗洛伊德的物(das Ding),
A:对,那个东西是已经丢掉的,无法再找回来的,永远丢掉的,那里我们才能再去找东西来代表,而 这个代表本身就是表象了。因此就成了想象石祖代表客体小a:
正是在这个物(das Ding)那里,我们联系到别的东西,比如梦,我梦到好像是在我家,但好像又是在我父母家,又好像是在教室里,我不知道,但是这里每当我们确定一个地方,就有了方向,既然是方向,这就是能指,这很重要,我的博罗米结也加了方向。还有,噩梦,啊,我掉到洞里面了,因为那里没有能指限定,我们没法找到它,于是醒了过来,进入现实,这里就是门。我的病人把门关上了,砰的一声,他无法找到这个能指,于是就做了这个事情。
Z:等一下,正是这里,他自己没有找到表达实在的能指,但是毕竟这里有个声音,这个声音是他制作出来的,这个声音和能指——语言的语音不同,它是自然音。这里涉及自然音和语音的过渡问题,但是他实在书写出来,仍然失败了[1]。
A:对,当然,失败了,所以还在书写。这里我们不能书写出,于是用莫比乌斯带来表示,那里是症状代表这个不能书写出的。所以在这里我可以说你前面的问题,没有精神病、神经症、孤独症的区分的结构,他们是同一个结构!我在梦里的就是精神病的状态,我现实中有时也会进入这种状态,所以对于我只有住在这个结构中的孤独症、神经症和精神病,我这么来说。
Z:那还有拉康使用的交叉帽呢?
A:交叉帽,Klein瓶等都是单面,都和莫比乌斯带一样是单一的表面,都是用来表示症状的。
Z:不,我的问题是如果实在是不断写但不能得以写出的,而你刚才说不能书写出的对应症状和莫比乌斯带,有没有对应着实在的一个拓扑学上的一个模型呢?
A:啊,对,是3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