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 朱一峰
Acceptance and Commitment Therapy for Psychosis
Julieann Pankey1 and Steven C. Hayes
University of Nevada, Reno, USA
虽然各种药物治疗对于遭受阳性精神病症状的人们来说是有效的,但即使在服药期间,这些症状还是会经常持续出现。传统的心理社会学方式(例如家庭治疗和认知行为治疗)能减轻症状,但是干预常常是漫长和困难的。这篇文章证明直接把目标定为减轻精神病症状会产生自相矛盾的效果,相反,证明了接受、认知去融合和有价值的行为作为治疗方法的重要性。接受和承诺治疗被描述为这样一种方法,它对于这群人的效果被简略的总结。一个简短的对于一位精神病性智力迟钝患者的ACT案例被提供作为这个方法对于具有认知问题的患者的运用例子
Key words: psychosis, Acceptance and Commitment Therapy, Relational Frame Theory; schizophrenia, metaphor, developmentally disabled.
关系框架理论、精神分裂症、遇见、发展性障碍
关键词:精神病、接受与承诺疗法、对于卫生保健系统来说,严重精神疾病(SMI)中的精神病患者处于困难和棘手的治疗困境。单独考虑经济成本就是一项相当大的负担。例如,在美国,精神分裂症占到成年人口的1%,却消耗大约2.5%的年度卫生保健支出(Rupp & Keith, 1993),他们的疾病造成的经济损失占美国国民生产总值的2%(Maxmen & Ward, 1995; Wyatt, Henter, Leary & Taylor, 1991).
人格障碍患者、或者那些在急诊室治疗的人(Mueser, Rosenberg, Drake, Miles, Wolford, Vidaver & Carrieri, 1999)。
999)) SMI患者会遭遇很高的复发率和反复住院、不配合治疗、家庭负担、经济困境、法律问题、危险行为和传染病问题、暴力、自杀、增加的服务利用和服务成本(Clark, 1996; Dickey & Azani, 1996; Dixon, McNary & Lahman, 1995; Gupta, Hendricks, Kenkel, Bhatia & Haffle, 1996; Miner, Rosenthal, Hellerstein & Muenz, 1997; Mueser, Bellack & Blanchard, 1992; Swartz, Swanson, Hiday, Borum, Wagner & Burns, 1998).。精神病个体的临床结果是令人沮丧的,因为高的共病率。例如,物质滥用障碍(SUD)折磨着超过50%的严重精神疾病(SMI)人群,对精神疾病的恶化过程有深远的影响(Mueser, Bennett, & Kushner, 1995)。SUD的共病率在一些SMI亚群中甚至更高,例如无家可归者、反社会贯穿各个功能领域的显著痛苦,迫切需要有效的干预来帮助这个群体到目前为止大多数通常的治疗是抗精神病药物。虽然经过实验的精神病药理学治疗相对于安慰剂控制组是广泛有效的(Davis Schaffer, Killian, Kinard & Chan, 1980),还是有很多患者对药物无反应。超过50%的在持续服药的患者会继续出现阳性症状,并且高水平的副作用也是常见的,虽然通常在一个地的水平(Curson, Patel, Liddle & Bames, 1988; Kingdon, Turkington & John, 1994; Silverstein & Harrow, 1978)。而且,这些残酷的数据是在普遍使用安定类药物的情况下取得的。我们还需要其他的办法。
PSYCHOSOCIAL TREATMENT FOR PSYCHOSIS精神病的
在1970年以前,几乎很少有受控的研究证据证明哪种心理治疗(包括认知行为疗法或其他疗法)对这些精神病患者看上去棘手的行为是有效果的(Penn & Mueser, 1996)。心理社会学干预提供了个替代方式,但数据也是有限的。个案管理、社区治理、家庭治疗和技能培训有些作用,但成本高、周期长,而且有时候效果也有限(Bustillo, Lauriello, Horan & Keith, 2001; Bustillo, Lauriello & Keith, 1999; Paul, Stuve & Menditto, 1997)。认知行为治疗(CBT)到目前为止被研究最多的心理社会学方法。在过去的10年里几个实施的CBT用于治疗精神病症状的随机对照试验显示有积极的效果(Kuipers, Garety, Fowler, Dunn, Bebbington, Freeman, & Hadley, 1997; Tarrier, Kinney, McCarthy, Morris, Humpheys, & Wittkowski, 2000; Sensky, Turkington, Kingdon, Scott, Siddle, O’Carroll, & Barnes, 2000)。然而同样,这些研究周期长、成本高昂。他们也在CBT中结合了其他治疗方法,例如家庭干预、技能训练、或强化个案管理(Garety, Fowler & Kuiper, 2000),所以也不知道单纯的方法能否有效。
社会心理学干预的治疗目标包括降低复发频率、阳性和/或阴性症状的严重度,提高技能以更好管理这些症状(Himadi & Kaiser, 1991; Tarrier, Yusupoff, Kinney, McCarthy, Gledhill & Haddock, 1998; Kuipers et al., 1997),提高对症状的感观控制(Wykes, Parr & Landau, 1999),减少个人对症状的耻辱感(Kingdon et al., 1994; Beck & Rector, 2000).
药物治疗和很多当前有用的心理社会方法的一个特征是它们的焦点放在症状上。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