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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格著 / 雄伯译
阿尼玛的征服,作为具有自主权的情结,以及阿尼玛转化成为意识与无意识之间的关系的功能。
我最初讨论的材料,现在随之而来的是从这些个案获得。在这些个案里,在先前的章节被呈现,作为是立即的目标的条件,已经被完成。也就是说,对随着这个目标的获得,要将自我跟所有它跟集体与集体无意识的纠缠里脱离出来,就成为可能。通过这个过程,阿尼玛伪装具有自主权的情结的恶魔的力量。她不再运用着魔的力量,因为她被废除潜力。
她不再是未知财宝的监护人;不再是肯得力,圣杯的恶魔般的信使,一半是神性,一半是动物,她不再是应该被称为“情妇”的灵魂。而是直觉的天性的心理的功能,类似原始民族的意义,当他们说,「他已经进入森林,跟精灵谈话」,或「我的蛇跟我谈话」,或用婴孩的神话的语言,「一只小鸟告诉我」。
我的那些读者,他们知道哈加得的描述“必须被服从的她”,将确实回想起这个人格的魔术般的力量。“她”是玛哪食粮-人格,充满某个奥秘与令人著魔的特质的人物。所有这些属性当然拥有它们的来源,在无意识的自性的知识的天真的投射。当她们用比较不那么诗意的方式表达,她们将运作如下:「我体认出,有某种的心灵的因素活跃在我身上,这个因素匪夷所思地并非我的意识的意志所能控制。」
情感,引导我从事令人惊奇的行动。对于这个令人惊奇的活动,我无法接受任何的责任。这个因素扰乱到我跟其他人们的关系,用非常令人懊恼的方式,等等。
这个因素能够将特殊的观念放进我的脑袋,在我身上引起不被渴望,不受欢迎的心情与我感觉没有力量对抗这个事实。更加糟糕的的是,我爱上它。这样,我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惊奇。(诗人经常称这个为“艺术家的性情”,没有诗意的人们则是用其它方式,替他们找遁词。
现在,当阿尼玛丧失她的玛哪食粮,它会发生什么事? 显而易见地,掌控阿尼玛的这个人,获得她的玛哪食粮,以符合原始人的信仰:当一个人杀死玛哪食粮的人,他吸收他的玛哪食粮进入他自己的身体。
呵呵,到底是谁融合这个阿尼玛?显而易见地,是意识的自我。因此,自我接管玛哪食粮。因此,自我变成是玛哪食粮的人格。
但是,
但是,玛哪食粮的人格是集体无意识的支配者,伟大人物的著名的原型,以英雄,酋长,魔法师,巫医,圣人,人与精灵的统治者,上帝的朋友的方式。
男性的集体人物现在从黑暗的背景产生,然后拥有意识到人格。他涵盖微妙的特性的心灵的危险。因为凭借膨胀意识的心灵,它能够毁灭每一样被获得的东西,由于跟阿尼玛互相妥协。它因此具有相当实用的重要性,假如我们知的,在无意识的阶层,阿尼玛占据最低的地位。仅是许多可能的人物之中的一位。阿尼玛的臣服汇集另外一个集体的人物。这个人物现在接管她的玛哪食粮。实际上,这是魔术家的人物,如同我简短地称呼它。这位魔术家将会吸引这个玛哪到他自己身上。这是阿尼玛的具有自主权的价值。仅有当我无意识地认同他的人物,我才能够想像我自己拥有阿尼玛的玛哪。但是,我将毫无错误地这样做,在这些情况之下。
婚姻的人物,伟大的母亲,仁慈心肠者,她理解一切事情,原谅一切事情,她总是表现最好行为,仅是我别人而活,从来没有寻求她自己的兴趣,她是伟大的爱的发现者。正如魔术家是最终的真理的代言人。正如伟大的爱从来没有被赏识,伟大的智慧也从来没有被理解。当然,伟大的爱与伟大的智慧无法忍受互相目睹。
魔术家的人物在女人身上,拥有一个同样危险的相等物。一个崇高的在此是严重误解的原因。因为假如无可置疑地,这是自我膨胀的问题。自我已经占有某件并不属于它的东西。但是自我如何占有玛哪食粮?那么玛哪食粮确实是属于自我。那是正确的,假如我们的结论是:我们已经成为重要。但是,为什么这个重要,这个玛哪没有运作在别人身上?那确实是一个基本的标准!玛哪没有运作,确实不是因为我们事实上没有变得重要,而是我们仅是变得跟一种原型混杂,跟另外一个无意识的人物混杂。因此,我们必须下结论:自我从来没有征服阿尼玛,因此,自我从来没有获得阿尼玛。所有曾经发生的事情,是新的混杂。这次是跟相同性别的人物的混杂。它对应于父亲的意象,并且拥有更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