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版:五南圖書出版有限公司 2006
书 号:9789571143187
原 价:¥121.00元
现在,我想在《鼠人》和《哀悼与抑郁》之间做一些连结。我认为将这两个作品链接在一起是适当的,因为弗洛伊德一再强调病理上的忧郁症及强迫性精神官能症(obesessional neurosis)之间有显著的关联性存在,且哀悼问题是鼠人这个案例中的核心。固然弗洛伊德说:“他将鼠人对其父亲死亡的悲伤看做是他不安强度的主要来源,然而他的悲伤是被认为是一种不安的病理上之表现。然而,我告诉他,正常的悲伤会持续一到两年之久,像这样的病理到最后仍是不明了的”。
在《哀悼与抑郁》中,我们发现一个对于忧郁症患者的陈述,涉及一些对鼠人的回想。“患者对我们陈述他的自我(ego)是没有价值的,没有实现成就的能力,实际上也是卑鄙、可耻的;他斥责、诽谤自己,预期自己会被放逐且受罚。他在每个人面前贬低自己是如此的卑鄙、可耻”。现在我们来聆听鼠人所告诉弗洛伊德的诸多不安:
由他的梦、白日梦及联想中,其陈述的事件不久后就达到了一个点,他开始对我及我的家人堆积最严重及难听的辱骂,心想在他蓄意的行为中从不曾对我做过任何不利的事,且对我也非常尊重。他重接对我的辱骂行为就像是处在绝望中的人一样。他通常会问说“先生,要怎么样才能成为像你一样的绅士”“你要让你自己给我这种低下、没用的人辱骂吗?你应该把我赶出去:这是我应该受的。
弗洛伊德在鼠人的治疗中一再重复地对他保证,但他在《哀悼与抑郁》中,对此技巧表达了非常负向的观点:从科学与治疗角度来看,反对患者对自我的指控是十分没效的,患者必须在一些地方认为自己是对的,且说些自认为是真实的事。的确,我们必须马上毫无保留地证实一些患者所陈述的,然而患者果真如其所说的那般缺乏兴趣、关爱,及实现成就的能力。对我们来说,似乎某些患者对自我的指控是合理的;比起其他没有忧郁症的人来说,他是缺乏对其实的敏锐度。当他更加严重地批评自己是个心胸狭窄、自私、不诚实、无法独立的人时,其目的可能是想掩饰其本质的懦弱,它也可能不知我们所知道的一一他非常地了解他自己;我们只想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在容易取得这类真实之前,会这么地不安。
换句话说,如Meltzer (1979)指出,弗洛伊德开放其论文中的基本问题:“它确实是他的痛苦吗?这个病态真得处在痛苦当中吗? ”弗洛伊德在下面回答了这些问题:
假如有一个人耐心聆听忧郁症患者很多且多变的自我控告后,在结束时无法避免会产生一个印象是,他们最大的暴力通常是对自己的控告一点都不合适的,但他们若可以做出一个符合病患爱的人、曾喜爱的或应该爱的人所做较为合适的评论,就会有显著的改变。事实上,每次的测验均是在验体其推论。所以,我们发现临床景象(picture)的关键,当我们察觉自我控告,其实是责备,用来抵抗爱的客体,这个爱的客体将会转换并对病患的自我更为了解。
自恋型认同中,则怨恨会出现。操弄、虐待、贬低这个代替的客体,让它受苦,并从他的受苦中获得被虐待后的满足。忧郁症患者的自我痛苦是无庸置疑的愉悦,重要的是,这强迫性精神官能症的现象之一,一个残酷虐待倾向的满足,及对一个客体的恨,且以我们讨论的方式在客体的自我(self)中循环。这两种疾患的患者通常借着迂回地自我处罚方式(在此我们会适当地提及鼠人),来报仇其原始的客体,并透过他们的疾病让他们的爱痛着,通常他们是成功的。这种求助的方式是为了避免它们对他开放性的敌意。
假如对客体的爱一一爱是不会放弃的,即使是客体被放弃了一一逃难到这次,我们不能想象弗洛伊德认为利用告诉他有个适合他的建议,或是无须对他攻击客体一事负责的方式来慰问鼠人是有帮助的。虽然提及《哀悼与抑郁》主要是为了显现其外在客体,一个可感觉他是在一个清楚的起点,而这个起点是结构理论所提出的(弗洛伊德,1923),他关于忧郁症的陈述,并非摘录一篇涉及内在客体认定的文献,在此,内在客体占据一个内在的空间。经过漂亮的时间推移,弗洛伊德所叙述之客体的影子是落在自我,在这类的确认中是特别的清楚。
在卡尔•亚伯拉罕的作品中,特别加入弗洛伊德对躁症定义的领悟,我们发现一篇有关内在客体的参考文献:我们也发现亚伯拉罕将病患对自我的责备与不恰当的情感表现看做是“没有关爱的能力”且总是以打击内在客体来认同它(1924)——他临床的技巧并非基于一再地保证,而是加强其内在世界的修复,为了带来一个对爱之客体的认同,而不是受到贬低与怨恨的客体。有个例子,对于弗洛伊德所说的客体之阴影笼罩在自我之上,是非常显著的。Abraham 告诉我们病患能够非常坚定地内射出一个关爱的母亲。他指的是弗洛伊德在1917年的文献内容,并说:“我们唯有逆转他的状态——一个失落客体的阴影覆盖在自我(ego)之上”,在这样的案例,他说“那不是阴影,而是带来关爱儿子的慈爱光辉(1924)”。梅兰妮•克莱恩虽受弗洛伊德的理论阐扬之影响,但受亚伯拉罕的影响更大。她早期发展的理论,特别是她所说的原始性施虐和嫉羡,那似乎不只是一个对内在挫折或是自我陶醉吹牛的反应,可提供一个较清楚的根基来转换弗洛伊德在《哀悼与抑郁》一书中的技巧。在此,他认为一种基于一再的保证及免除病患责任感的方法,从一个科学与治疗的观点来看均是没效果。我稍早猜测,这可能是他对病患治疗技巧的追溯性的自我评论,如《鼠人》。克莱恩理论的基本,这个取向是剥夺病患可增进其内在世界质量的领悟,以及存留在其质量(quality)中的改善希望。(的确,在鼠人的案例中,希望不是隐约地出现)。克莱恩认为这个历程会发生,是透过一个谨慎的内在客体,从对人格中破坏部分的攻击逐渐转变,而这个历程需在治疗同盟中才得以维持。
自尊心与客体尊严间的强光。
在嫉羡与感谢,她说透过这样的历程,一个“好的客体”得以被建立,它能关爱并保护自我,也可被自我所关爱与保护。这是基于相信一个人他所拥有的优点。这段引用的内容对我来说似乎散发连接儿童的内在世界
一、柴郡猫【艾丽斯梦游仙境中的那只猫】
二、泰迪熊双亲
三、“适当的协助”
四、牛奶中的青蛙
一、不完美的机制
二、不堪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