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与哲学
洛朗·科纳日(Laurent Corna 2009-10-11
霍大同 翻译 记录整理:周华 陶杏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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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析与哲学第四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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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我们非常快地到达了希腊哲学的两个顶峰――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我们能看到在那种意义上对他们来说语言是中心的。因此这个问题(作为事物运动真理性的问题)总是一个先决条件,这仍然是语言,如:我们怎样能认识世界。那么这问题就在于,我不知在哪一时候,语言给我们一个进入,或堤坝挡住。对西方人来说,语言始终是堤坝。是因为文字使语言成为可视的东西,做一个屏幕,在书写中使它成为可视的并不是词的意义,而是声音,即我们能听到的,如用这种方法,声音就孤立于空白纸页,这时,语言起了一种物质性作用,意义就是纯粹精神的,这二者分开的,把它们重组的问题就被提出来的,问题是:我们要知道,我们在讲话时能否认识世界,正是这个问题就造就了整个西方哲学,因此整个西方哲学引导人们推动哲学的动力是:我是否能认识世界,我们怎样确定好坏,依赖于我们能否认识这个事物。我想重复,一种紧密联系在语言与哲学中的,是汉字与字母文字作为文字的两个方面,汉字与在空白纸上书写的是语言,当他们在写的时候,并没有区分声音和意义,在写汉字时同时写了声音和声音所包含的意义。因此,中国提出了与西方一样的问题,这并不依赖于一种可能性,就是“能否认识世界”,如公孙龙没有一个奠基者的位置,如同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是西方哲学思想的奠基者,公孙龙并不是中国哲学奠基者,中国哲学的奠基者是孔子、老子和庄子,他们直接讲道 ,当一个中国的圣人在发展一种道的理论的时候,同时,他们也是在讲知识,道与知识联系在一起,而在西方,它有一个先在的事是他不确定他们是否能认识事物,他们被这个问题(我们能否认识世界)所困惑,这问题不可能使他们走得很远并解决,在这路上,中国一直走,而西方则停下了,正是这停顿影响了西方的思想,这正是西方的思想,正是这样,对话才是困难的,中国哲学家指责西方哲学家停顿在那里,相对地,西方哲学家指责中国哲学往前走得很远,但没看到问题,因此没有解决,因此,我们很困难讲同样一个事情,是不是有可能做个间隔,离开哲学。对我来说,在四月份会上,我对大家提的问题有兴趣,所以就来这里。我是在哲学以外来讲这些问题,精神分析不需要和某种特殊的哲学粘在一起,对于哲学家来说,什么都讲,这是他工作的一个基础,这就是一个真理。所有人都讲,讲的不一样,因为没讲同样的语言。我们并不是为了思考而做分析,如果处在分析中,仅仅讲就可以了,正是这样,我说,精神分析是哲学的祖国或者家乡,尽管精神分析产生于西方,但它仍然可能成为所有讲话人的东西,精神分析并不是思考这或者那的事物,是面对话语,面对弗洛伊德的无意识,因为话语寄在心灵在身上产生了症状。心理学空间V f?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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