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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son, R. R. (1972). Beyond transference and interpretation. 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sycho-analysis, 53(2), 213.
在这篇论文中,我会试着澄清一些在之前发表的文章中较有争议的话题,即在病人和治疗师之间的“真实关系”和“非移情关系”(Greenson, 1967); (Greenson & Wexler, 1969)。我还会试图阐释除了解释之外的干预对于创造和维系富有成效的治疗气氛的重要性。这些言论并不是怀疑对移情和阻抗的解释在整个精神分析治疗之中的核心地位。然而,我和越来越多的分析师都怀疑“仅凭解释”技术并深信病人和治疗师之间的所有互动都是移情现象,扼杀、扭曲了病人移情性神经症的发展,阻碍他发展真实的客体关系的能力。“与现实发生关联性总是比移情的的演化和解决要提前一些,也使之成为可能。” (Searles, 1965) 我会用一些临床案例来说明以上观点。
病人生活中的非常事件
婚姻都难以维持超过3年。K太太当时刚和一个比她年长的男人结婚不久,但是她所期待的幸福婚姻也不能解决她内在的麻痹感,这促使她寻求精神分析性治疗。在她分析的第三年,她怀孕了,不久之后她的丈夫意外身亡。我们花了大量时间来分析她因为犹豫是否将遗腹子带到世间来而产生的焦虑。我们也分析了腹中胎儿会好还是坏,会漂亮还是畸形,会是破坏性的还是毁灭性的。这有赖于她的内在身体意象,这又反过来取决于她与我的移情和非移情关系。
K太太是一名27岁的少妇,她因为总感到置身事外、麻木、丧失,活得像个僵尸而寻求分析。将她抚养成人的母亲热情、混乱、嗜酒,结过4次婚,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