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闪小春
主持人:下面我们请前IBA的曾经副主席Sverre Varvin教授来做报告!现在Sverre Varvin是IPA中国委员会的主席,他今天报告的是精神分析与创伤话:一段重要的过去,一个光明的未来。有请大家欢迎!
Sverre Varvin:非常感谢你们邀请我来做这样的演讲!我今天要演讲的主题实际上非常重要,而且我觉得它的重要性不仅是在今天,也在过去。它看起来有点简单,但同时也非常的复杂。精神分析实际上对于我们在理解创伤和创伤化的进程中有一个革命性的发现和理解。而且直到今天,我们仍然在与创伤相关的东西作战斗,不仅仅要理解它,而且要战胜它。同时我们也要考虑很多很重要的因素,比如社会、文化的因素帮助我们去理解创伤化的进程。我想强调的第二点,在中国我们也经历了长达百年以上的创伤历史,我们有过艰辛的过去,中国的文化有着非常丰富的应对创伤经验和宝贵财富,所以我们觉得也可以从中学习到很多的东西,帮助我们去理解,帮助我们去应对这些历史中所经历的艰辛。我觉得精神分析关于创伤的理论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发展,现在还存在着很多的问题。所以我先从源头开始讲起。
源头
我首先想到的是在1900年,弗洛伊德所做的工作,他们是如何理解疾病的,尤其是在那样一个遗传学基因非常重要的时代,这是一种变革性的理解。那个时候理论在创建中种族影响非常大。当弗洛伊德是真正的经历,尤其是来自于家庭的体验,他们可能会引发心理的障碍时,实际上这是一种非常有革命性的一个步骤。因为它可能帮助我们开始概念化,身心与环境之间的交互关系。
无意识心理的理论。对于很多人来讲,很多人觉得弗洛伊德不是很关注社会以及其他临床因素,但这种争议或者指责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有道理的。但是,对于如何去理解那些受过创伤的人,尤其是首先性创伤的人如何去应对和适应创伤,精神分析的理论和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实际上这样的一个争议,到底是机械主义角度理解大脑,他们认为基因和遗传占主要的因素,另外就是动力学的理论,这样的争议现在还存在。实际上这个争议在弗洛伊德那个年代就已经存在了。在我看来这种理论都有从心理的角度,都有在意识角度理解,比如他们认为心理是非常脆弱的,因为没有足够的心理能量所以带来这样的分裂。但弗洛伊德动力学的模式,他的理解相对来说,他认为分裂是更加积极的,而且是有动机的,这是一个动力的进程。大家都知道,一百多年以前,弗洛伊德发展了在动力的理解范围之内,我们需要去理解文化和疾病的关系,就像Jovic所说。同时我们要认识到症状,包括很多创伤病人,他们的一些临床表征受到社会认知和文化规范的深刻影响。创伤病人实际上是用不同的方式,也会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段、不同的人生发展阶段呈现出他们的困难和痛苦。所以我们需要有不同的方法来去理解他们的痛苦,因为并没有一个标准的范式。同时,对于我们理解创伤化非常重要是一个人物,费伦齐,他是匈牙利的精神分析师。他特别强调在与创伤化相关的内疚和羞耻心理,比如说一个受过创伤的孩子,他会感觉到非常的内疚,他会感觉到非常的羞耻,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虐待了,被很不人性的对待了。但是与此同时,费伦齐真正发展得比较好的概念是关于关系的进程。尤其是在创伤化心理内在关系上。实际上这个角度就是从客体关系角度理解创伤化,这一点非常重要。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可能会跳过一些比较复杂的概念,但我想跟大家强调一下,从客体关系的角度理解创伤化是非常重要的一点。